等她吃完,也沒回房間休息。

來到院子裡,在遮陰的涼亭下納涼。

之前種的果樹和葡萄苗,經過這一夏的生長,已經很是茂盛。

雖然沒結果子,可也算是為這院子增添了綠意。

溫暖躺在躺椅上,舒服的小憩著。

閉眼享受著這寧靜的午後時光,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廖大娘並不是全天候在溫暖這裡忙碌的,她廚房的事情忙完,若是溫暖沒什麼指示,便可做自己的事。

所以,廖大娘按照自己往日的習慣,悄聲離開。

溫暖似是無意的掃了一眼那才關閉的大門,之後又閉眼,繼續假寐。

溫暖體虛,曬著太陽,渾身暖洋洋的。

她就這麼待在院子裡,直到大門再次有動靜,這才從睡夢中醒來。

看著廖大娘挎著籃子進門,溫暖也只是點頭示意。

廖大娘去了廚房忙碌,溫暖則難得清醒,打量著這庭院裡的佈置。

當初韓立生走的急,有些事,他也只是囑託他人去做。

好在,這裡的生活確實很適合溫暖休養身體。

她這段時間,住的很是舒適。

只是,溫暖心中也有疑點。

她莫名有種感覺,自己在這裡不會停留太久。

想起那人離開時的神情,還有那兩個沒有說出口的字。

溫暖默然。

他不說出口,是怕自己來不了。

她沒有應答,也是怕自己給不了承諾。

兩個人,都知道自己的責任和守護。

可是,他們也都不能輕易允諾。

韓立生啊!

你可真是會給我出難題!

溫暖沉思著,卻也知道,有時候,爭不過命運安排。

就看,他們倆的緣分,到底是深是淺了……

晚飯後,等廖大娘走後,溫暖坐在書桌前,提筆沉思。

半響後,寫下一封信。

一刻鐘後,溫暖看著擺放在桌上的信紙,放下筆。

她從抽屜裡取出信封,將信紙摺疊後,塞進去,又塗抹了膠水,封好信。

溫暖沒貼郵票,是因為,她從未打算將手裡的信給郵寄出去。

雖然,在這個年代,寄信是件很平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