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不插手,大隊長卻不能不管。

他等了一會兒也沒得到回答,繼續質問道:“說不出來,那就先不談那些。來說說你們剛才所說的話。什麼叫溫暖知青有享樂主義?你們有經過調查嗎?有看到過她做過什麼享樂的事嗎?還是,你們有證據證明自己的言論屬實?”

問到最後,大隊長的視線又看向了陳建設。

剛才,就是這人一口一個的享樂主義,想將溫暖的罪名給定下來的。

陳建設被問的懵住,不是,大隊長他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想他們下鄉之前,也不是沒有搞事過。

可一般人在聽了他們‘有理有據’的言論後,都會選擇明哲保身。

就算是想反抗的,也會因為懼怕跟革委會的人對上,而選擇漠視。

善意和良心,大多都被蒙上了一層灰,隔著紗幔看人,總是看不清人心的。

可現在呢?

這情況怎麼不對?

在來找溫暖之前,他們也是有調查過這人的。

根據手裡的資料顯示,這個女知青可沒什麼相熟的人來往。

一個下鄉的孤女,是不會有人來幫襯的。

大隊長會來,他們自然也有想到。

只是,他們以為大隊長只是因為自己的身份才會來檢視情況,並不會跟他們硬剛才是。

可現在的情況……

陳建設看了看大隊長身後的溫暖,再看看眼神鋒利的大隊長,腦子一時轉不過來彎。

“那個……我,不是……她,呃……”

看陳建設言語踟躕,一旁原本靜默的男知青便開口了。

“大隊長,我們也不是空口白話給她定罪名的。溫暖這人每天只上工半天,不是享樂主義是什麼?”

男知青頂著大隊長的威壓,將他們的發現給說了出來。

好吧,主要是,他們有人看上了溫暖放牛的活計。

只是去找大隊長的時候,被拒絕了。

畢竟之前就曾因為換工作的事,讓溫暖被搶了一次活計。

這事可不能再來第二次了。

雖然當時也沒跟溫暖說死,說這放牛的活就一直交由溫暖去幹。

可溫暖這工作才穩定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