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在謝述懷看來,回到三藩市後他壓根沒再想起過司念。

就像是司念這個人,以及和司念有關的那段過往,已經隨著這趟華國行,徹底結束了。

然而。

就那個早上,他一如往常磨好咖啡豆,一邊看著昨夜其他時區資本市場的行情,以及他投資的盈虧,一邊享受三藩清晨的陽光。

微信訊息彈出來時,他恍惚了一瞬。

思念忽然潮水一般的席捲而來,那些他以為忘掉的,那一個月自己看過的,司唸的一顰一笑,報復性的席捲而來。

謝述懷在他昂貴的高定沙發上,入定一般的坐了很久,回覆了那條微信。

“好。”

謝述懷心態很好。

既然擋不住,不如任由這情緒肆意而來。

再度回到華國。

簽約和慶功宴是在同一天。

司念很高興,謝述懷見她喝了很多酒,宴會快散去的時候,他去買了解酒藥,回來的路上。

聽到了幾個男人的對話。

“司念真夠能喝的啊?跟沒事兒人似的!”

“怎麼?你還想和她整點酒後亂性的事兒?”

“你不想?且不說她身材那麼辣,長得也漂亮,哪怕她醜得跟坦克似的,光憑她現在的資源,把她睡服了,能少奮鬥二十年!”

“當心被她聽見!”

“這有什麼,你以為她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擠破了腦袋想往她床上爬?要是能結婚,這輩子的富貴就不愁了,哪怕不能結婚,以她闊氣的性格,也能一勞永逸!”

謝述懷被那句,多少人擠破了腦袋想往她床上爬,狠狠惡心到。

等他回到宴會廳。

宴會廳裡已經沒人了。

司念獨自坐在舞臺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