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惠蘭剛一回到家裡,就被宋慶華給拉到宋父和宋母的房間。

“到底是怎麼回事,慶生怎麼還沒回家來,他該不會還在劉寡婦家吧!”宋慶華看著原惠蘭問道,“還有,你剛剛又出去幹嘛?我好像看你拿什麼東西出去。”

原惠蘭甩開宋慶華的手:“還能是拿什麼東西,當然是幫小叔子把換洗的衣服送到劉寡婦家裡去。”

“爹,娘,”原惠蘭笑笑看著公婆,“有件事要告訴你們二老一聲,那就是從今天開始,小叔子要留在劉寡婦家裡,跟她劉寡婦過日子了。”

“你說什麼,”宋母又開始捂著胸口了,“慶生那混蛋是瘋了不成,他還嫌不夠丟人是嗎?”

“這該不會是程春丫的主意吧!”宋父看著原惠蘭問道:

如果不是程春丫的主意,慶生怎麼敢留在劉寡婦家,畢竟他可是怕死了被程春丫打。

“是啊!”原惠蘭點了點頭,“弟妹說了,既然小叔子這麼離不開劉寡婦,那她乾脆就大方點,把小叔子直接送給劉寡婦,讓小叔子留在劉寡婦家裡,好讓他們兩個人光明正大苟且在一起。”

“哈!”話說著,原惠蘭就打了個哈欠,“好了,已經很晚了,我就先去睡了,不跟你們多說了。”

看著原惠蘭走了出去,宋慶華才開口說道:“爹,娘,程春丫這是想幹嘛?她難道瘋了不成,讓慶生留在劉寡婦家裡,怎麼著,她這是嫌咱們家還不夠丟人是嗎?”

“她這是巴不得咱們家在村裡更加丟人才好,不然今晚也不會把慶生和劉寡婦的醜事給鬧開,”話說著,宋母就忍不住哭了出來,“作孽啊!宋慶生那個混球,他怎麼就不乾脆去死算了。”

“被程春丫收拾了再收拾,他怎麼就還有那個膽子敢去找劉寡婦鬼混,難道他就不怕被程春丫給打死嗎?”

“現在好了吧?程春丫倒是沒把他打死,只是把他趕去跟劉寡婦過日子,害咱們家在村裡丟人現眼而已。”

說真的,此時的宋母真想一根繩子吊死自己得了。

一張老臉都被小兒子給丟盡了,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當然,死是不可能死的。

還是那句話,就宋母這樣惜命的人,怎麼可能捨得去死。

“宋慶生那個混蛋,他怎麼就不乾脆被程春丫給打死算了,”宋慶華憤怒道,“我就想不明白了,每天都要被程春丫給收拾,他那褲襠下的二兩肉怎麼就還管不住。”

“算了,我不管了,”宋慶華一副心累的樣子,“慶生那混蛋把咱們這個家禍害成這個樣子了,但就是還不肯消停。”

“我現在算是看明白了,他宋慶生早就巴不得搬去跟劉寡婦過,這才故意又半夜翻牆去劉寡婦家,他這是恨不得拍拍屁股走人,把咱們留給程春丫出氣,而他自己則是去和劉寡婦逍遙快活。”

“不是人的東西,有他這樣一個弟弟,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話一落下,宋慶華就有氣無力的往外走去。

就憑宋慶生今晚惹出來的事,也不知道明天程春丫又會做什麼。

宋慶華是真的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