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丫,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把韻瀾給欺負哭了。”高母用手摸索著女兒的臉,邊幫女兒擦眼淚邊生氣說道:

“對啊!我也想問問到底這是怎麼回事,”程春丫冷笑說道,“為什麼你女兒跟我結婚後,愣是不讓我碰她一根手指頭。”

“那枕頭底下長期放著一把剪刀,要不要我現在帶著這些鄰居,到我和你女兒的房間去看看。”

“不是,”程春丫又是一副氣憤的樣子,“沒你們高家這樣欺負人的吧!你要高家要是隻想找個長工回來,那也應該跟人把話給說清楚啊!”

“打著招上門女婿的幌子,把我騙到你們高家來,你們高家這是想幹嘛?把別人當成傻子也沒這樣當的吧!”

“還是說,她高韻瀾心裡惦記著什麼野男人,所以才死活不讓我碰。”

“高韻瀾,”程春丫指著高韻瀾說道,“老子是稀罕你沒錯,不然也不會任由著你不讓我碰你,但今晚的事給了老子當頭一棒。”

“你他孃的明知道是老子在外面,還高喊著流氓,你這根本就是打心裡把老子當成流氓看待,說你心裡沒惦記著哪個野男人,那才見鬼了呢?”

“韻瀾該不會還沒忘記小胡吧!”這是那個大媽的聲音。

高韻瀾的初戀情人家就住在隔壁的衚衕,因此關於高韻瀾以前處物件的事,這大傢伙都是知道的。

只不過命運捉弄人啊!

那個小胡下鄉去當知青了,高韻瀾和他也就斷了,然後沒過多久就和程春丫結了婚。

本來以為高韻瀾應該把小胡給忘了。

但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人家心裡還惦記著小胡,哪怕是和程春丫結婚了,但還堅持給小胡守身呢?

“媽呀!枕頭底下長期放著剪刀,”一個年輕小夥子身子抖了一下,還一臉佩服看著程春丫,“我實在有夠服程春丫的,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能做到睡得著覺。”

“可不是,”又有一個小夥子接著說道,“妻子枕頭底下放著剪刀,也不怕半夜睡著了,被妻子把褲襠底下那二兩肉給咔嚓掉。”

“你們沒聽到程春丫從來沒碰過高韻瀾嗎?”一個年輕婦女撇撇嘴說道,還一臉鄙視看著高家一家四口,“既然沒碰過,那高韻瀾自然不會對程春丫下狠手,不然上哪再找這麼好的長工啊!”

“要我說啊!這高家的人也實在是缺大德,既然她高韻瀾還惦記著小胡,那幹嘛還要招上門女婿。”

“這下好了吧!讓人家程春丫在他們高家當牛做馬一年時間了,卻連根手指頭都不讓人家程春丫碰。”

“現在更過分,還嚷嚷著高喊程春丫耍流氓,這欺負人也沒這樣欺負的吧!也不怕把老實人逼急了,那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這個婦女的話得到大傢伙一致的認同。

程春丫可不就太老實了,不然娶了媳婦不讓碰這都一整年時間了,到現在才說出來。

而且最主要的是,要不是今晚高韻瀾太過分了,不然程春丫估計還要繼續再忍下去。

所以這不是老實,那什麼才是老實。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高韻瀾此時真的是著急了起來,只見她淚眼婆娑的看著程春丫,“程春丫,你這是想逼死我是不是?”

“當初明明是你答應好了,要等我真正接受你之後,你才能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