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民國新時代的青年之人,也是未來的國之棟樑。將來祖國的日月換新天所要靠的,便是我們這一代人的力量。”

“我們絕不能止步不前,更不能夠驕傲自滿,定要永恆前進,不懼任何艱難困苦,方才能夠有足夠的力量守衛家國安康。”

說著,他的眸光又逐個落在了在場諸人的身上,“在場諸人雖然在擂臺上是對手,但共生於華夏中原,下了擂臺便是攜手與共的戰友。”

“我被青壯年唯有一個共同心願,那便是戰勝別國敵後守衛河山安好。如此,我被華夏兒女皆是肝膽相照,生死與共之人。”

“唯願有共同報國之志之中華健兒得以練就一身強健體魄,守衛家山安好。這是吾輩要憑藉一生之努力索要去謀劃的事業,是今生今世永恆不變的追求!”

“好,說得好說的太好了!”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在場便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

他那朗朗流利且擲地有聲的一方慷慨陳詞,在場之人無不受其感染,剎那之間掌聲如雷鳴,皆被這一份熱烈澎湃所震撼。

“小聞先生說得實在是太好了,不愧為當今英才,河山是我輩的共同志向,只要有這等有志青年在,祖國皆有一日會國泰民安!”

“好,那下一位便有請小范先生來講幾句話吧。”主辦方又將焦點轉移到了範文博的身上,同其而道:“小范先生同樣是這次比賽之中拔得頭籌者,也同樣是最具備資格發言的,那邊有請小范先生來講幾句話吧。”

“好好好,歡迎小范先生,歡迎小范先生!”在場眾人也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

範文博也不是靦腆之人,既見眾人如此熱情,他便也落落大方的站起了身,朝著眾人鞠了一躬,又面向眾人,凝聲而道:“範某人自知自己實力尚淺,不敢擔。如此宣告,不過既能得到大家抬愛,也是範某人的榮幸。如此,範某人便也不推辭了。”

“好帥呀,好帥呀,實在是太帥了。”範文博只僅僅講了幾句話,卻好似帶著勾魂射魄的魅力,瞬間便令姜悅瀅為其神魂顛倒。

只見姜悅瀅雙手託著腮痴痴的看著範文博,眼中似乎除了他之外,再裝不下旁物,在口中默默地呢喃著。

慕江吟瞧見他這一副一臉花痴的模樣,便用手肘輕輕碰了她一下,在她耳畔小聲叮囑了一聲,“喂,你幹嘛呢?這麼多人看著呢,你收斂一點。”

“哎呀,別碰我,別碰我。”姜悅瀅推了推慕江吟,已經聽不進去旁的話,那痴痴的目光落在範文博的臉上未有絲毫移動,仍然在自顧自地感嘆著,“真的是好帥好帥呀!”

慕江吟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並搖了搖頭,輕輕地感嘆了一句,“真是個小花痴。”她著實無奈,便也沒有再去管她。

範文博也不是一個驕傲自滿之人,自然也不會為獲得如此成就而生出沾沾自喜之情。縱然他沒有如聞函初那樣侃侃而談的口才,但面對眾人的凝視,他也依舊鎮定自若。

他面向眾人,用著沉穩的語氣開口而道:“範某人並沒有聞隊長那樣強大的實力,也沒有各位前輩們久經賽場的資歷,既能有幸得出為此般抬愛,那範某人便淺談拙言幾句。”

“今日能獲得如此成績,定要感恩在場的每一個人的悉心鼓勵與支援。另外,範某人的心志與聞隊長也是一樣的。”

“保家衛國是我等之輩的畢生心願,縱然一己之力微弱如螻蟻,也要拼盡畢生全力守衛家國安康!”

他的話語簡短,卻也利落,只是寥寥談了幾句,便稟明瞭自己的心志,話音落下後,又朝著在場諸位深深鞠了一躬,眼中亦凝結滿了誠心與決心。

“好,說得好,說得好啊!”他的話音落下後,在場同樣也響起了熱烈而又歡騰的鼓掌之聲。

“哇,他好帥,他真的好帥呀!”姜悅瀅將雙手放在了胸前,整個人都是一副神魂顛倒的模樣,又推了推身邊的慕江吟,“江吟,你快看他的樣子,真的好迷人,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淪陷了。”

“你瞧一瞧,你現在是什麼樣子?”慕江吟又無奈又好笑,輕輕戳了一下她的額頭,“有那麼誇張嗎,你能不能夠矜持一點啊,好像是誰把你的魂勾走了似的。”

“我的魂已經被他勾走了。”姜悅瀅還住了慕江吟的脖子,將那泛紅的臉頰藏在了暮江吟的背後,並尖叫著,“像他這麼帥氣,又有實力又又擔當的男人,我怎麼能夠不愛呢,實在是太帥了,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帥過他了。”

話說到這裡,她好似忽然意識到自己說差了些什麼,便又立刻抬起了頭,神色稍稍鄭重了一點,並望著慕江吟,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哎呀,瞧我這嘴,說岔了,說岔了。”

她又抓住了慕江吟的手腕,臉上泛起了一絲討好的笑容,嘻嘻笑道:“當然啊,你的聞函初也一樣很帥,他們兩個人不相上下,都一樣是上海灘的英才,都一樣,是俊傑之人。”

“江吟,剛才的話是我說岔了,你的聞函初是不比範文博差的,你別介意呀。”

慕江吟原本沒有別樣的想法,可是聽了姜悅瀅剛剛這話,才覺著荒唐不已。

她唯恐旁人聽到他此般言語而生,出什麼誤會,朝四周環顧了一眼,並壓低了聲音對姜悅瀅而道:“喂,你胡說什麼呀,什麼叫我的聞函初,這麼多人在呢,萬一被旁人聽到了怎麼辦?”

“哎呀,怕什麼嘛。”姜悅瀅卻渾然不在意,只是狡黠地朝她眯了一下眼睛,“這不是早晚的事嘛,你快點把他拿下,就不怕旁人聽到了。”

“文博,我這裡剛烤好了一個羊腿,快來吃啊。”她說著,便朝著範文博的那一旁走了去,整顆心已經被面前的心上人所填滿,無心再理會慕江吟。

慕江吟也並非不瞭解她這大大咧咧又無所顧忌的性情,自不會同她多做計較,也沒有同他多言什麼,任由著他去找範文博,只是頗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並又轉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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