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衛洪沒想到,阮四月當著攝像頭和記者的面,竟然不給他一點面子。

原來見面前,已經和記者商量好了,怎麼表演,結果沒想到演砸了,想像好的劇本,阮四月居然不按設定走,

阮衛洪接下來的臺詞也忘了,只剩下了尷尬。

面對著和阮四月一起出來的曾強和其他兩個男人,

阮四月也不解釋,記者上前詢問,曾強簡單地說了一句,

“是四月的朋友。”

沒有再解釋更多。

此行,阮四月只想看一眼“媽媽”,

並沒有真的打算和阮家人冰釋什麼前嫌,這前嫌沒有辦法冰釋。

阮四月面對記者提出的很多關於家庭矛盾的問題一直拒絕回答,

“我此次回來,只是看看媽媽,別的我不想說,希望你們也不要再問這些。”

阮四月提出馬上去見“媽媽”,

“既然已經來不及了,我們馬上去醫院吧。”

記者羅哩巴嗦地想煽情,被阮四月生硬地懟了回去。

記者看阮四月軟硬不吃的,只能自圓其說自己說加了好多臺詞。

到了醫院,媽躺在病床上,臉上插著管子。

看到阮四月似乎很激動,想要拔管子,大聲喊著,

“四月,四月。”雖然插著氧氣管,聲音倒是洪亮,

看樣子,並沒有如他們所說的,吊著一口氣等著見女兒,

“媽”

阮四月走過去,還是叫了一聲媽。

醫生剛好走過來,阮四月拉住醫生問,醫生簡單介紹一下了,

已經搶救成功,沒有生命危險。

確認沒有生命危險後,阮四月心裡的擔心瞬間變成了生氣,抽出五百塊錢,塞在媽媽枕邊,

“好好過日子,日子本來都難,還搞什麼一哭二鬧三上吊。

死了,可就沒有人像你一樣疼兒子了。”

阮四月雖然給了幾百塊,但說話陰陽怪氣的。

阮衛洪和爸爸聽著阮四月的話,臉色很 難看,

四月爸一邊把那五百塊錢拿在手裡裝在口袋裡,一邊說,

“不是你鬧的,你媽能喝農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