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我回來了。”

阮青梅推開門就喊著。

阮四月馬上起身,

“青梅,市場很近吧,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裡的房價是全市最貴的,就是鬧中有靜,

又安靜,想買東西,又近。”

阮青梅顯然對這個住處尤其滿意。

“青梅,這房子是?”

“你是說,是顧老闆的還是租的?”

阮四月不好意思地說,

“隨便問一下,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可以不回答的。”

顯然,阮四月是過於敏感了,阮青梅絲毫不在意這個問題,

“租的,管他是租的還是買的,反正都和我無關,只要我能住就行了,

四月,我受了幾個月的罪,我是想明白了,什麼愛情啊,都沒有金錢可靠。

四月,你說,雷志勇 那人好吧,對我也老好了,

但是,他沒有錢啊,租個十平米的房間都緊張,

這一段時間是他出的生活費,他也沒有發工資,找同鄉借的,時常在我面前哭窮,

我就吃口飯,就在我面前哭窮,說家裡孩子又要交費了什麼的。

我在他的幫忙下,這個工作已經算是輕鬆的了,但還得一天干十個小時左右。

機器轟隆隆響,我耳朵都快要吵聾了。”

阮四月一句簡單的詢問,阮青梅說了一大堆,

似乎在說服阮四月,更是在說服她自己。

“青梅,你跟顧老闆,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就?”

阮四月到底沒有壓住疑問,還是問了出來,

“四月,我本來是想和你商量的,

當時你正和黃兵粘乎,我又怕打擾你們,

當時,顧老闆幾乎也不給我思考的時候,我當時必須決定,

雷志勇不同意,我們又鬧矛盾。”

阮青梅一邊把肉菜放在廚房裡收拾著,阮四月倚在廚房門邊和阮青梅說著話。

“四月,你不會是在怪我吧?”

“哪能呢,”阮四月去拿起一把子青菜摘著,

“我就是覺得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和我商量,我還以為是我哪裡得罪你了呢。”

“四月,這一段時間,你也沒有少幫我,怎麼能有得罪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