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是甩了她的時候!

他突然笑了,

“四月,還真的生氣了,什麼底線不底線的,這麼嚴肅,

我不也是心疼你在那裡守夜辛苦嗎?

反正有那個雷志勇,讓他守著唄,

說不定,人家守著又成一家人了,

你不去,給他個表現的機會。

他還要感謝你。”

阮四月看他笑了,語氣也緩和下來,

“這做完手術,一個人也不可能24小時不合眼啊,

等過兩天,青梅能下床了,我就上班了,雷哥都請了好幾天假了,由他來照顧青梅。”

“行了,既然,你把她當成親姐妹,我不攔著你就是了,

這裡有一百塊錢,你先拿去用,不過說好了,這錢要還我的。

阮青梅掙了錢要還給我。”

想到明天還要交費阮四月心裡的骨氣都沒有敢露頭,伸手接過了錢。

“謝謝邵哥。肯定會還你。”

阮四月也不想此時和邵松林翻臉,兩個人都默默地退了一步。

兩個人之間的硝煙就這麼悄悄的消散了。

……

醫院裡,夜裡的病房,阮青梅疲乏地睡著了,雷志勇卻不敢閤眼,

看著那阮青梅身上連的著監護儀器。

生怕有個閃失。

雷志勇困得不行,就掐一下自己的胳膊。

也不敢坐下,就在阮青梅的床邊不停地踱著步。

阮青梅第二天早上醒來,看到雷志勇那熬得紅紅的眼睛,“雷哥,你來床上睡會。”

說著,努力把自己靠邊,給雷志勇挪出半邊病床。

“我不困,我沒事。”

“雷哥,現在也沒有輸液,我也睡了一晚上不困了,你不用再看著了。”

雷志勇在阮青梅身邊躺下來,他太困了剛躺下就打起了呼嚕。

阮青梅看著身邊這個男人,不由地和郝建對比。

郝建造孽給她帶來無比的痛苦,倒是這個男人來幫她收拾殘局。

而且沒有亂說一句話。

阮青梅伸手,撫摸著雷志勇的鬍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