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猜測。黑袍人時隔幾日再次孤身到山洞裡,他在山洞裡待了一個時辰,但是他出來時,步伐依舊輕快。

那麼,他去山洞要麼是去見人,見完人,就出來了,身上並沒有帶東西,所以依舊和進山洞前一般步伐輕快。

要麼就是,他從山洞帶出來的東西十分輕,對他而言不算什麼。”

墨清一針見血,“你懷疑是仙藥?”

金陽點了點頭,“墨大夫睿智,但,到底是不是,我暫時還沒辦法驗證。”

“這幾日,我們一直試圖想法子去山洞裡打探。

但是,守衛山洞的人十分警覺,且,他們一直不曾離開,一直輪流換班。”

墨清幽幽道:“換班?你們何不利用這個換班的空檔,趁機混進去?”

金陽順坡下驢,“墨大夫既然這麼說,那能不能給我們一些好用的藥?”

墨清傲嬌地吐槽,“你倒是不客氣,哼,要不是咱們關係不錯,旁的人這麼說,我非給他一銀針。”

“多謝墨大夫,待此件事了,我再給墨大夫結賬。”

藍臻趁機拱火,“啊?你和墨大夫關係這麼好,還要給他銀錢?”

金陽朝藍臻飛了一個眼刀子,“親兄弟明算賬,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且,墨大夫配製的藥,一般人想求都求不來,我這還是佔了便宜的。”

墨清聽著金陽恭維的話,很舒心、高興,“少拍我馬屁!明日午時,再來找我拿藥。”

說完,又打了一個哈欠,隨意站起身,瀟灑地離開了。

“墨大夫,墨大夫……”

“看樣子,你還沒長記性。”金陽嘲諷一句。

“你不幫我同墨大夫求求情就算了,現在還在這裡說風涼話,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原來你是這樣的金陽,我真是看錯了……”

藍臻一邊唱唸做打,一邊控制著聲音,確保不會再吵到墨大夫。

金陽就看著他唱唸做打,一言不發。

沒人做捧哏,演了一會兒,藍臻演不下去了,“無趣!”

“我被墨大夫罰這事都怨你,要不是你,我要不會被墨大夫懲罰。

你怎麼不早點兒告訴我擾了墨大夫清夢,會受到這麼嚴重的懲罰?”

“忘了,時候不早了,你該回屋休息了。”

藍臻有些抓狂了,他現在渾身癢得不行,哪裡能睡得著。

“啊啊啊啊!”藍臻想驚叫,但他慫,不想再體驗一次墨大夫的懲罰。

從心的回了自己屋,翻來覆去,不停地撓癢。

翌日,金陽從墨大夫那裡弄了不少好藥,帶著人匆匆離開了。

藍臻因為身上的毒還沒解,且黑袍人還有進了攏翠閣的車伕都需要人盯著。

因此,金陽便把盯著黑袍人、馬車伕行蹤的重任交給了藍臻去安排。

藍臻換了一批人,繼續去盯著這兩處地方。

另外一邊,金陽帶著人來到了山林,他們沒有貿然行動。

金陽招來兩人,“十五、十七,等會兒你們倆趁機易容,混入山洞。”

“是。”十五、十七低聲應道。

接著,金陽給剩下的人打了一個手勢,將眾人安排到位。

兩人相互相互在山洞不遠不近的地方弄出一點兒動靜,讓守在山洞前的人能夠聽到,並且來檢視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