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眸悄然清晰起來,靈力湧動。

“裴厄,你不答應是吧,我有的是辦法”

只見,左耳的紅點發光,滾燙的赤色,亮了起來。

裴厄一驚,緊隨著,他胸膛上的紅烙也於沉寂中甦醒。

“等下,清弦!”他慌亂的抓上許清弦的手腕。

若是讓他下了命令,那真是躲不掉了。

“我說了,讓你陪我。裴厄。”許清弦緩緩道,口吻果真摻雜著命令的成分。

命令降下,幾乎是轉瞬,裴厄心中的弦就被燃斷了。

無論他怎麼負隅頑抗,都始終執拗不過自己下的法咒。

突然地,他受著法咒的控制,一把抓住許清弦,帶著他砸向冰涼的地板。

裴厄欺身下去,胸膛的紅光在玄衣之內,竟然能隱約的瞧見路徑。

“為何要命令我?若是你非常想的話......我定然也是聽你的。”裴厄說著,他並不抗拒命令。即便許清弦在醉酒時說出這番話,但酒醉見人心,此話昭心,他光是聽著就喜悅的不行,若不是怕時刻不好,哪會不答應呢?

他嘴上說著,臉擺出一副委屈樣,可手卻實實在在遊離起來。

許清弦並不排斥他的觸碰,他撫上裴厄的臉,笑道:“因為這樣,我更喜歡。”

話落,裴厄睫眼下挪,唇邊微微起笑,儼然一副沉淪深重的感覺。

人都這般了,他豈有不滿足的道理。

下一瞬,他的吻便落下了。

清甜、溫柔,無盡綿綿的吻,交纏在二人的唇齒之中。

裴厄的手撫上他的耳垂,那中心紅痣的位置燙的不行,一次次的灼著他。就宛如,胸口的紅烙,也折磨著他一般。

舌唇交觸,落水般的感覺灌上腦顱,唇邊殘留的蜜,讓這個吻愈發甜膩了。

裴厄不捨得弄傷前人,一舉一動都溫和的不行,甚至留給了他喘息的時間。

隨著點燃火炬的根繩燒斷,二人誰都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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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地,裴厄鬆了唇,後退了一些。

“若是你不想了,便說,不用命令我也會下來。要是了,也說,我會盡可能的溫柔些。”

貼心之言,如同火苗的起誓,讓許清弦頓感烈豔。

他摟上人,回應著:“好。”

——

酒葉深重,冰涼的地板被點熱了一處。沿衣灑落的水,乾淨了,卻更加稠。

體的泛紅,淚水的滑落 ,以及相觸同頻的兩顆心,一刻未停下來過。

“......換、換個地方。”許清弦掐著空隙說道。

窗外的月圓,他怎麼看都在晃。早些,他以為是淚水模糊了月的行徑,可事實並非如此。

隨著裴厄一聲後,濃重的氣息蕩來,許清弦被抱了起來。

“好。”裴厄答應著,話語簡短卻十分令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