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沈清婉生育承乾之後,這是她第一次侍寢。

寧煜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觸碰到這具對他極具誘惑的身體了。

雖說他近期多寵幸金幽月,那也只是因為她身子柔韌,伺候得當,能滿足他的所有,但說到底,也不過是洩慾罷了。

彷彿只有在沈清婉身上,寧煜才能找到愛人的感覺,不止是身體的發洩,也是情愛的宣出。

因而今夜的他,很是急色。

紅鸞帳內,昏黃的燭火搖曳,映照著一片旖旎景象。

炭火里加了薰香,讓整個殿內散發著馥郁的木質香氣。燻得人渾身暖洋洋的。

寧煜緊緊擁著沈清婉,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熾熱的吻遊走在她的身體各處,寧煜痴迷的在她的所有地方留下只屬於自己的烙印。

寧煜寬厚的手掌急切的在沈清婉柔美的曲線上游走。

沈清婉微微嬌喘,眸色迷離,臉上,身上,已經慢慢染上了一層動人的紅暈。

衣衫褪去,露出細膩白皙的肌膚。

誕下承乾之後,宋清辭細心開藥調養,沈清婉的身體,與生育前並沒有什麼差別。

曲線玲瓏,肌膚豐澤,依然如同少女一般。

卻也因著有了母性,而散發出更別樣的魅力,這簡直勾的寧煜愈發的如痴如狂。

他動作霸道熱烈,沈清婉則默默承受,乖順的在他身下婉轉承歡。

身下的錦被被沈清婉雪白纖細的手緊緊攥住,早已皺成了一團。

寧煜擁著她,因用力,整隻手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捏得沈清婉的腰身青紫一片。

他卻顧不得這些,他只想將自己這段時間的壓抑思念與慾望一同釋放出來。

這一夜,寧煜彷彿回到了沈清婉第一次侍寢的時候,滿是新鮮與饕足,足足要了四回水,他才肯停歇下來。

沈清婉烏黑的髮絲溼潤凌亂,散落在枕畔,微微喘息著靠在寧煜結實的胸膛。

她柔軟的指腹輕輕劃過寧煜的腹肌,引得他一陣顫慄:

“皇上可曾聽說了徐貴人和柔妃在輦道的事?”

提到徐貴人,寧煜微微蹙眉,想起了她,每次侍寢時都跟個木頭一樣,彷彿寧煜強迫了她似的,寧煜很是不喜。

因而雖進宮早,寧煜卻並未召幸過幾次。

輦道的事自然是有人跟他稟報,說是徐貴人惹惱了柔妃,被當眾掌了嘴。

但是他本就不寵徐貴人,所以也沒想著為她找什麼公道,不過是個貴人,柔妃想打就打了,算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