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百步走,陸瑤獨自在府裡散了會步,感覺有些困了,便回屋休息。

陽光透過窗稜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讓人不想起床。

陸瑤又在床上賴了一會,直到尿急實在憋不住才起床。

睡過一覺後,渾身更是懶洋洋的不想動,她便讓丫鬟將屋裡的貴妃榻搬到院子裡,半眯著眼躺在榻上曬太陽,倒是有幾分偷得浮生半日閒的感覺。

院子裡有一個用石頭圍起來的積水池,裡面養著幾條錦鯉,陸瑤玩鬧心起,將點心掰碎逗那幾尾魚玩。

那魚也不怕生,見有人逗,便迅速朝陸瑤圍攏過來,還不時的用魚尾拍打水面,發出清脆的聲音。

水花四濺,噴了陸瑤一臉,那些魚彷彿知道做錯了事,拍拍尾巴迅速遊走,徒留一臉水的陸瑤哭笑不得。

“娘子這是被幾尾魚給欺負了?”

林則成一踏進院子,便見陸瑤姿態慵懶的對著那水池,一臉無奈的表情。

“我本來是想逗它們的,結果卻被它們給逗了。”

林則成頓時開懷大笑,“哈哈哈~那是它們知道娘子好欺負。”

“胡說,我可是很兇的。”

陸瑤握起拳頭,做出一副兇狠模樣,但她那圓圓的臉蛋,再怎麼做,看上去都是笑眯眯的。

“好了,好了,是為夫說錯話了,娘子別生氣,陪為夫進屋坐坐。”

“行吧。”

陸瑤下了榻,陪著林則成一同往屋裡走,“聽吉祥說,今天城裡發生了大案,相公到這會才回來,吃飯了沒有?”

“吃了,你別擔心。”

林則成扶著她在太師椅上坐下,端起丫頭遞上來的茶水輕啜了一下,才慢悠悠的開口,“那幾個人的症狀跟春娟的情況很像,也不知是什麼原因造成的,有人懷疑他們是碰見了不乾淨的東西,但我覺得不是,定然是他們吃了什麼,或是中了什麼暗器,這才會頭疼欲裂。

而且我懷疑,他們是之前殘留下來的土匪,可惜,無論問什麼他們都不回答,反而有暴力傾向。

怕他們會攻擊人,我便下令將他們抓了起來,關進了縣衙的大牢,只是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接下來,怕是有的忙。”

“關著唄,現在最主要的是春耕,至於他們那些人,便自求多福,其實…如果真是土匪,還不如一刀殺了,以祭奠留縣、漳縣那些死去的百姓,免得養著他們還要費米糧。”

“娘子所言甚是,現在什麼都沒有春耕重要,從明天開始,為夫就要帶人去巡查春耕之事,不能時時陪著娘子,娘子可要多擔待些。”

“相公給我找幾畝地,我也要忙呢,紅薯、寒瓜、土豆這些都要栽種了。”

對她來說,積分才是重中之重,等春耕結束,牛痘也要提上日程,凡是能給她增加積分的,都得來一遍才行。

“好,為夫讓吉祥跟著你,具體要怎麼做,娘子吩咐他就行。”

“讓他跟著我,你身邊豈不是沒有得用的人?”

“我讓暗衛出來。”

“不妥,這樣豈不是暴露了,以後還怎麼隱藏身份?”

“只要現身於人前,他就不是暗衛了。”

“那豈不是害了他,更加不妥。”

“娘子以為,身為暗衛,他們的願望是什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