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

“我這是?”

那人的臉靠得更近了,還是那頭清爽的短髮,還是那張與年齡不太相稱的稚嫩臉蛋,當然,還有那洶湧澎湃的東西幾乎已經抵到田定鏗低垂在身側的手臂,讓他感到十分尷尬。

“剛才的事情你不記得了?”

“記.....記得,那個角球......角球!我怎麼會在這裡,比賽怎樣了?結束了嗎?我們贏了嗎?”

吳筱筱用手輕輕撫摸著田定鏗的額頭。

“你這小弟弟問我這麼多問題我都不知道該先回答哪一個了,怎樣,腦袋是不是還很痛?很痛就對了,隊醫說,你起碼還要痛上一兩天,有點輕微腦震盪,片子拍過了,沒有其他大問題,放心好了。”

田定鏗著急地撥開吳筱筱的手。

“哎呀筱筱姐,我那點腦震盪就別說了,我不關心那個,比賽到底結束沒有?”

吳筱筱還是一如既往不急不慢地說道:“都什麼時候啦,你這小弟弟一躺就是半宿的,比賽早結束了,大家都已經回去了!”

“已經都回去了?”田定鏗帶著極度懷疑的眼神,盯著吳筱筱,竟然看得吳筱筱有點不好意思了。

房間外面,球迷悠揚的歌聲一陣一陣透過牆壁傳了進來,吳筱筱知道自己的謊言十秒鐘不到就不攻自破,有點尷尬,一時半刻不知道該接什麼話,還是田定鏗率先說話了。

“我們贏了?”

吳筱筱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給田定鏗認真地說起他昏迷後賽場上發生的事。

“首先嘛,我們沒贏,但是也沒輸,在你下場後,高教練馬上進行了換人調整,換上來的中場球員名字我就不想說了,反正他上來盯防那大塊頭的效果,遠沒有你好,那大塊頭最後幾分鐘,如入無人之境,我們雙人甚至有時候三人協防圍搶他,他都能把球送出去,那我們場面就十分被動了,在傷停補時階段,可以說幾乎是在讀秒階段了,破企鵝又拿到一個角球,還是由馬拉多納開出來,同樣的弧線同樣的角度落點,搶點的同樣是那大塊頭,他直接利用身體把防守他的球員卡在身後然後高高躍起頂到了球,那球說實話力量很足速度很快,我在場邊都沒看得太清楚,球就已經在網內了,就這樣啦,對了,最後那幾分鐘我們是少打一個人的,可以說也是平局的原因之一。”

田定鏗安靜地聽著吳筱筱的話,等她剛說完,就不解地問:“我們為什麼會少打一個人?教練不是已經作出了換人調整了嗎?”

“少了那個人不是你,是那個黃毛小弟弟。”

“艾菲爾?他怎麼了?”

“他啊,這事情還是要扯上你,在你倒地不起後,謝毅也圍了過來看你的情況,黃毛小弟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直接上去一把推開了謝毅,那力度多大啊,把大塊頭都推得往後踉蹌了好幾步,然後企鵝科技的其他球員也都圍了起來,雙方差點發生了衝突,還好謝毅還算挺剋制,沒有作出什麼回應,甚至是招呼自己的隊友離開事發地,而我們這邊也控制得挺好,幾位老大哥經驗都很豐富,從中間把雙方球員都隔開了,老貝,就是貝肯鮑爾,直接就領著黃毛小弟弟過去找主裁判道歉,這黃毛小弟弟控制情緒能力還真不太好,領著他去道歉,結果最後是老貝替他道歉了,他自己嘴巴上還是喋喋不休向主裁判說著謝毅如何把你撞暈之類的話,結果主裁判也煩了,直接送了一張紅寶石卡讓他下場冷靜去了。”

田定鏗聽後沉默不語,吳筱筱說了一大波也有點說累了,雙方再次陷入了沉默。

田定鏗觀察到吳筱筱額頭上掛著幾顆小水珠,頭髮末端也都溼透了,看來在自己昏迷的這十多分鐘時間裡,忙前忙後沒少受累,內心不禁有點小感動。

就在這時,吳筱筱的手機資訊提示音響了起來,她開啟手機看了一下,就問田定鏗;“你現在感覺如何,能起來了嗎?如果能起來的話,帶你去一個地方,見識見識!”

田定鏗定了定神,嘗試著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好像除了頭有點隱隱作痛,身體其他地方並沒有大礙,別說坐起來,站起來跑幾步應該也是問題不大的。

所以他好奇地問吳筱筱:“你想帶我去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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