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鬼帝嘴角微微抬起,輕笑說道:“老前輩說笑了。”

“您老是可以和我們司主,一起切磋武功,下棋論道的人。”

“晚輩,不過是末學後輩!怎麼敢同前輩相比!”

“有前輩在,哪有晚輩說話的餘地。今日之事,自然全憑前輩做主!”

姜蒼晟見他客氣異常,話又說的滴水不漏,對其更加忌憚。

皺眉一笑說道:“不要說什麼,下棋的事了。”

“若不是,老夫當年打賭,輸給你們司主。”

“是絕不會同意,你們在聖族建立地獄司的!”

南方鬼帝恭維說道:“前輩與司主的棋藝,也只在伯仲之間,沒有什麼輸贏。”

“不過是,老前輩念在和司主的交情上,故意留了一手,送司主一個人情罷了!”

“司主他老人家,時常告誡我等,要記得老前輩的恩情!”

姜蒼晟揮手說道:“小子,拍馬屁的話,還是留給你們司主吧!”

“老頭子有自知之明,無論在哪一方面,當年我都敗給了他。”

“這些年,我苦心鑽研各道,發現依然不如他!”

“不過,就在前兩年,老頭子遇到了一個年輕人,那才是真正的天才。”

“我有心收他為徒,雖然他只答應做我半個徒弟。”

“可老頭子這半個徒弟,武功已不在你之下。”

南方鬼帝聞言,都不禁皺起眉頭,姜蒼晟笑著說道:“我見他時,他才二十一歲!就有如此成就。”

“相信十年之內,此長彼消之下,老頭子這個徒弟,就是和司主掰掰手腕,也不是不可能。”

“當然,我雖然沒看過你們司主的臉!”

“以我猜想,我們都一把年紀了,司主還能不能活到那時候,誰也難說!”

“老頭子一輩子要強,連王位都不在乎。唯獨輸給你們司主,讓我如鯁在喉!”

南方鬼帝神色一變,輕笑說道:“前輩的事,留在日後,晚輩陪您慢慢聊,還是先說說眼前的事吧!”

姜蒼晟眉峰微揚,說道:“老頭子的態度,難道還不明顯嗎?”

楚江王皺眉說道:“帝君,姜蒼晟沒安好心!”

“他並不是想救蠻族之人,而是想讓雙方彼此消耗!”

南方鬼帝只是斜了他一眼,楚江王目露畏懼,又自覺的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