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 一切平息,允寧離開之後。

誠王快速寫好了一份奏摺,交給身邊之人。

急急 說道:“把這份奏摺,以鷂鷹傳給聖上,要快!”

侍衛接過奏摺,沒有任何猶豫,就向大帳之外走去…

秋月謹立在下首,眉心蹙了蹙說道:“王爺,寧王辱您太甚。此事,難道就這麼算了?”

誠王眼神閃了閃說道:“這筆賬,日後再算!老十七,成不了大氣候。”

“本王退讓一步,並非是怕他上位,而是怕他發瘋。”

“我已上了摺子,言明南洲大戰期間。”

“老十七性情乖張,不守禮法,不上報,不守城。”

“反而為了一個護衛,抽調南洲邊軍精銳,前往石朗城搶親,置南洲安危於不顧…”

“返回之後,又率兵圍攻本王大營,砍殺本王心腹,草菅人命。”

“罪臣楊廷和的堂親,不僅不問罪,反而提拔為長王府的長史…”

“請父皇,詳查此三件事,嚴加問罪!”

秋月謹恭維說道:“王爺才智,果然,非我等常人可比。”

“有了這三宗罪過,寧王殿下這個王爺,能不能做下去,可就兩說了。”

“說不定,聖上一怒之下,還會命人押他回京城問罪!”

誠王說道:“本王,已在摺子後面為其求情了。”

“希望父皇看在祖母面上,保留其爵位。讓其繼續留在南洲,戴罪立功…”

秋月謹問道:“王爺,寧王如此辱您。”

“您為何還要為他求情?這屬下實在想不明白!”

誠王悠悠說道:“老十七,畢竟是奉旨出宮,為祖母守孝的!又有賑災的功勞!”

“這些不過是小罪過,還不至於讓父皇重處。”

“本王也不過,就是送給順水人情,還能體現出本王的胸襟!”

“最重要的是,此戰之後,這南洲會更加凋敝。”

“調走了老十七,父皇肯定會再指派皇子前來坐鎮。”

“本王就在南洲,難免成為第一人選!”

“父皇已沒多久好活了,本王豈能離開京城。”

“本王粗略一想,除本王之外,也只有允智與允興,這兩個蠢豬可以前來。”

“他們兩人,又都是老七的人。本王寧願這南洲。”

“在沒有任何勢力的老十七手中,也不願它落到其他人手中!”

秋月謹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誠王接著說道:“本王要的是,父皇解除老十七的兵權。”

“這一個小小的南洲城,太擠了,怎麼能容下兩個主帥呢!”

“只要老十七沒了兵權,就成了拔了牙的老虎,再也對本王構不成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