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本將軍可是禁軍千夫長。”

林穆見禁軍不再保護自己,這才感到害怕,試圖用自己的身份嚇退蘇牧。

蘇牧又怎麼會被嚇到,他也不去打聽打聽,就敢帶禁軍來巡城御史衙門要人。

只見!

兩名巡防營的將士,連拉帶拽將林穆落下馬,別看他五大三粗的樣子,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活脫脫一個酒囊飯袋,只能發出無能的怒吼!

“放開本將軍,不然本將軍一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呵呵……!”

巡防營的將士怎麼可能會慣著林穆,一邊提溜著往衙門拽,一邊忍不住的嘲諷。

“你就這點本事,有什麼資格當禁軍千夫長,還敢自稱將軍,真給禁軍丟人。”

蘇牧看著被拽走的林穆,搖頭嘆息這些所謂的世家門閥,為了鞏固自己家族的利益,真的是什麼人都敢用,也不管他們有沒有這個能力勝任。

就憑這些酒囊飯袋還想與其他家族王朝爭霸天下,簡直就是痴心妄想,又或許他們只想守著自己的五畝三分地。

“世子爺……這些禁軍該怎麼處置!”

蘇牧看著群龍無首的禁軍,能夠清晰感知到他們慌張失措,生怕自己會反悔,可自己又怎麼會為難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搞不好日後還需要禁軍的支援。

輕嘆一聲:“我剛剛已經答應放他們走,怎麼能言而無信,何況他們也只是服從命令。”

“是……世子!”

郭敬之揮動手臂,守在街口的巡防營士兵,全部井條有序地退到一邊排列整齊。

“禁軍的兄弟們,我答應放你們離開,就絕不會為難你們,只是你們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如實彙報給大統領林天虎,我蘇牧在這裡等著他。”

禁軍聆聽蘇牧的言論,看到巡防營給自己讓出了一條路,便紛紛離開了這裡。

鄭通州來到蘇牧的身邊,看著禁軍離開的背影,嘆息道:“我都已經準備好大戰一場了,誰知道世子爺放他們走了。”

“我讓你們來不是打仗的,只是想威懾他們而已。”

蘇牧沒想到鄭通州還是一個好戰分子,只是這倒也不錯,省的日後接管巡防營還得調教他們,甚至需要重新換人。

鄭通州憨厚地笑了笑:“我已經好幾年沒有動手了,待在巡防營都快長毛了!”

“我倒是很好奇,你們平日裡在巡防營都做什麼?”

聽到蘇牧的詢問,鄭通州也沒有隱瞞,笑著回應:“除了正常的練兵,就是巡視京都九城,再無其他事情可以做。”

蘇牧聽後微微點頭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對巡防營的戰鬥力有些擔憂,長此以往恐怕與衙役沒什麼區別了。

看來自己將來接管巡防營,一定要好好整頓他們,將他們訓練成王牌之師。

隨後!

蘇牧便安排一隊巡防營守在御史衙門,其餘的人便讓鄭通州全部帶了回去。

回到衙門內堂的蘇牧,並不打算去見林若峰與林穆,而是悠閒自得地坐著。

禁軍很快將這件事的原委告訴了林天虎,林天虎聽到林穆竟然帶人包圍御史衙門,還要闖進去救出林若峰,不禁怒罵林穆是一個十足的蠢貨。

林若峰當街縱馬行兇,自己本就不想管這件事,誰知道林穆這個蠢貨帶著禁軍參與其中,若是蘇牧將這件事稟告陛下,恐怕陛下不會善罷甘休啊,何況孤獨博早就想讓獨孤家的人掌管皇城禁軍,自己又怎麼可能給他機會。

思索片刻!

林天虎帶上四名禁軍,親自來到了巡城御史衙門。

“大人……大統領來了。”

蘇牧聽著衙役的彙報,放下手中的筆,站起身準備出門迎接,畢竟林天虎是正二品官職。

“下官,拜見大統領!”

林天虎雖然是軍武出身,但人情世故還是有的,不然怎麼能安穩的坐在這個位置,不僅沒有絲毫的囂張氣焰。

“蘇大人,無需多禮。”

連忙上前雙手扶著蘇牧,微笑著說:“本統領冒昧打擾,還挺蘇大人見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