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適的像是在逛自家的後花園。

一腳踩在他撐在地上的手上,面上的表情不變,暗暗運用力量碾壓著他的手,細碎的聲音響起,羽漲紅著一張臉,眼睛都像是要突出來了。

屹這才滿意的鬆開了腳,緊接著後退了一步,而後蹙眉看向自己的鞋子“嘖!竟然弄髒了。”

君鬆開了羽的嘴巴,甩了甩手上的眼淚和口水,不耐煩的道“等會兒洗乾淨就是了。”

“這樣會不會太狠了?”畢竟是一個部落的人,直接毀了他一個手掌。

雖然獸人有再生的能力,但那也是需要時間才能重塑的,更何況冬季即將到來,少了一隻手,捕獵將會受到巨大的阻礙。

屹撇了君一眼沒有說話,冷冷的看向羽“看到了嗎?就算我只有一隻手照樣碾壓你,照樣能照顧好呦呦,而你,羽,你現在也少了一隻手,你能好好的活著,等到見到呦呦的吧?”

羽帶著驚恐和恨意直視著屹,屹冷哼:“你恨我?”他輕笑了一下,瘋狂又偏執“當初哄著呦呦對我極盡羞辱,將家裡的食物全部騙走,屢屢讓我餓著肚子,甚至還不讓我上藥得的時候可有想過今天?”

雖然羽沒有直接讓呦呦這麼做,但是呦呦本來應該是個好姑娘的,都是他和月那個賤人。

聽到這話,就連君都沒什麼好說的。

屹當初確實是被呦呦欺負的挺慘,而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的人,他突然就明白了呦呦為什麼那麼恨月,並且要讓她那樣痛苦的死去。

而作為呦呦的伴侶,千錯萬錯,自己的雌性肯定沒有錯。

絕對是外面的妖豔賤貨的錯。

羽疼的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如果不是在部落裡,屹根本不可能讓他活著。

原本以為消停了,竟然還想破壞他現在這樣美好的呦呦,和這樣好的生活,簡直是罪無可恕。

屹輕蔑的笑了一下,而後轉身離開了洞穴。

在他眼裡,羽已經是個死人了,之所以沒有選擇等離開部落再殺了他,純粹是他一點都不想要忍。

他沒辦法等,他的時間很寶貴。

君跟在身後,就算屹不說,也從屹的眼睛裡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殺意。

可笑當屹轉身的時候,羽竟然鬆了一口氣,怕是這口氣松的太早了。

呦呦根本不知道羽被打的事情,部落經常會發生雄性之間的私鬥,只要不危害到人命的地步,基本不會有人管。

也是因為這樣,羽儘管被碾壓式的打了一頓,也不敢去告狀,只能躲在山洞裡,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實在不行就只能去找月,找到月,讓月到時候再多找幾個雄性,讓那些雄性養著他們就是了。

他現在有些後悔趕走月了,他得讓大祭司和森去找找月才行。

呦呦一大早上就起來了,自從吃過獸核後,再也不會因為晚上胡鬧,第二天就不來的情況了。

呦呦起床洗漱後,發現屹一個人在家準備早飯,川和君已經不見了。

見到她起床也沒有多驚訝“他們兩去捕獵去了。”這裡分配獵物,是按照每個人狩獵的多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