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碰瓷嗎?

“呦呦,我,我有點忍不住了。”他埋首在她的脖頸間蹭著。

聲音裡透著壓抑的痛苦,又透著難以抑制的激動和迫切。

宋呦呦此時卻有些猶豫了起來,她知道,她應該順勢和屹結合。

這樣她能改善體質,她和屹的關係也能更加的牢固。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隱隱生出難以言說的牴觸來。

見宋呦呦半天沒有反應,屹摟著她的脖子抬起頭來,露出一張哀求的臉。

在見到宋呦呦面上滿是潮紅,可眼中卻清明一片時,他努力讓自己直起身體來,溫柔的在她的額前落下輕柔的一吻。

他的眼中已經有了紅血絲,情慾使得他整個人愈發的妖異。

可就算這樣,在得知她不願後,仍舊壓抑著本能,低聲同她道歉:“對不起,我……”

不等屹說完,宋呦呦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口,壓低了聲音道:“屹,等等我,好不好?”

原本都要懷疑這兩天不過是鏡花水月的屹,墜落的心又再度升了起來。

他親吻了一下她的發頂,而後笑著應道:“好!”

“只是,呦呦剛剛對不起,你可以打我,罵我,但不要趕我走好不好?”也不要推開我!

說了要當一家人的,不可以拋棄他的!

不然他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來。

……

昏暗的山洞內,洞內陰冷的環境在石壁上匯聚起一層水珠。

森凝重的目視前方,老祭司澤看著手中的龜板唸唸有詞。

半響後,他將龜板收起,抵在額前靠前的火堆叩拜了三下,原本湛藍的火焰變成了橘黃。

叩拜過後,澤像是再次老了不少一般,整個人愈發低靡了起來。

見狀,森緊張的上前想要伸出手去攙扶,澤沒有拒絕,他確實有些累了。

這些年要不是還找不到新任的祭司,而部落看似一片安寧,實則危機重重,他也不至於這把年紀了,仍舊還擔任著部落的祭司。

森攙扶著澤在一處石頭上坐下,大喘了一口粗氣:“我屢次詢問先祖,答案都是一致的。”

森擰了擰眉,瞬間沉默了下來。

“可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如此睚眥必報,且輕易危害族人實在是……”

“此事我也知道你擔憂的,但先祖意志告訴我,就是她!先祖不會錯的,只是如今周邊部落虎視眈眈,又有即將到來的寒潮。”

“或許我們都老了,總之,先祖不會害了我們!”

森也沉默下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祭司是每個部落的火焰,澤是他們炎陽部落的祭司,炎陽部落新任祭司遲遲無法誕生,也因此,周邊的部落才會不時挑釁他們。

屢屢侵犯他們的地盤,那是挑釁,更是試探。

若是一個部落沒有了祭司,那距離滅亡也就不遠了。

……

下午沒什麼事情,兩人不需要為食物發愁。

宋呦呦就想給家裡多弄點用的工具,例如碗和筷子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