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叮鈴鈴。”

門鈴仍然在不斷的響徹著。

白酒側過頭,向貝爾摩德用手勢比劃著。

「外面一共幾輛車輛?」

「兩位數往上。」

白酒遲疑半晌,在腦中迅速思考著對策,不自覺的咬著嘴唇。

首先,外面的人數量許多,裝備精良。

而白酒的後背傷還未好,加上身處晚上,身手多少會受些影響。

而他們的目的只有「普拉米亞」,也就是貝爾摩德。

既然沒有選擇破門而入,說明肯定還未掌握確鑿的證據。

白酒深吸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貝爾摩德淡然笑了笑,很快明白白酒所表達的含義。

一隻手提溜著鞋子,赤著腳,靜步來到廁所。

撐著門,輕輕一躍,輕踩著把手。

蹲在門的上方,將刀刃含在嘴中,做好隨時出擊的準備。

白酒見她安頓完畢後,垂下頭,一秒入戲。

慢步走到床前旁,穿上拖鞋,拖著地面,切換成睡醒朦朧的狀態,懶散不耐煩的語氣說道。

“什麼事情啊?大半夜的。”

白酒走到大門的途中,不斷用手抓撓著頭髮,看起來更加真實一般。

頂著鳥窩般的頭髮混混沌沌的走到房屋門前。

他站在門口,眉目慵懶。

“這裡是國際聯邦調查局的,請您配合一下,我們正在抓取一名犯人。”

“你們有病吧,抓取犯人找我幹啥?”

“你們得到霓虹的調查許可了嗎?”白酒不屑的詢問道。

“這個我們已經上報了,後續會進行補償賠禮。”門外的聯邦調查員文質彬彬的說道。

“因為犯人極有可能逃到這附近的酒店進行休息,我們正在對昨天入住酒店的房客進行調查。”

“麻煩你了,希望您能配合一下,就耽誤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白酒手心內攥著一件微型竊聽器。

他將大門緩緩推開,揉搓著眼角,偷偷觀察著大體多少名人手。

他們手插著兜,兜內藏匿的應該是手槍。

他們烏壓壓的闖了進來,粗魯的將白酒推搡開來,仔細環視著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