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保時捷356a和viper緩緩行駛進來。

倉庫很是寬敞且幽暗,幾束耀眼的陽光,透過縫隙,向內照射著。

但憑藉零束的幾道陽光怎能照亮黑暗。

庫拉索敞開手電,向後擺動揮舞著雙手,指示他們前進的方向。

伏特加見琴酒從車上下來,瞬間站的筆直,一改剛才鬆懈懶散的狀態,抓住桌上的皮繩。

握在手心,雙腿半蹲著,擺動著手腕,細長的繩子朝向那名刀疤男的後背抽打而去。

“啪!啪!”

“說不說!說不說!”

“問出來了嗎?伏特加。”

琴酒嘴裡叼著煙,說的話語有些含糊不清。

“大哥!他的嘴守口如瓶。”

“一點訊息也說不出來啊!”

“接下來,只能用絕招了。”伏特加側過頭,看向擺在桌上的烈酒,露出壞壞的笑容。

“那個......沒脖子...帶墨鏡的....”

“你不問......我怎麼說啊.....”

“你倒是問啊.......”

“...........”空氣頓時陷入一片寂靜。

“剛才打你你為啥不說啊!”

“活該!!”

“還有!!罵誰沒脖子!!”

伏特加攥緊拳頭,氣沖沖的走向刀疤男面前。

“喂!伏特加。”

“你是不是缺心眼啊。”

“我都說了讓你開燈,你咋不開?”

一向好脾氣,待人客氣的庫拉索也耷拉下臉,不滿指責著伏特加。

“咔!”

整片倉庫瞬間變得明亮起來。

“別跟傻子過多交流,智商太低會傳染。”

基安蒂揹著狙擊,半曲著小腿,倚靠在一側的貨箱處。

“後面,髒,有,灰。”科恩捂著嘴,半側著馬臉,小聲的囑咐提醒。

“反正回去要洗,不用你來提醒。”

基安蒂嚼著泡泡糖,對科恩翻了個白眼。

“起開,伏特加,審問的事情交給我來。”

琴酒邁著沉重的步伐,飄逸的銀色長髮甩動著,他拿起桌上的白乾,大口大口的暢飲著,含在嘴中。

頓然,喉嚨停止了動彈,在嘴中漱了漱口,衝瑟瑟發抖的五人傷口處噴灑著。

“啊!!!”

琴酒擦拭了下嘴角,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在刀疤男胸前,用刀子刻了一個「死」字。

“你既然是他們的老大,那我就先拿你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