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我去拿。”秦淮如認命的低嘆一聲。

前幾天,因為棒梗結婚,家裡收了不少禮金,大領導直接給了兩百塊錢。

再加上別人給的,湊一湊,一千塊錢也能拿出來。

秦淮如回屋拿錢去了。

一大爺則找了紙筆,寫了一份承諾書出來。

經過邊作軍確認無誤,簽上了他們所有人的名字。

這時候,秦淮如也把錢拿來了。

邊作軍一手接過錢,另外一手,接過承諾書。

“好了,這事兒就不報警了。”

“不過,卻還沒完。”

他揚揚手裡的承諾書,說:“以後,我的車停外面,就勞煩各位多費心了。”

“不然總找你們要錢,我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說完他笑笑,拿著錢和承諾書,揚長而去。

許大茂可不敢單獨留下,趕緊也小跑著,追了上去。

經過這麼一鬧,外面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怎麼回事兒?棒梗這是又幹什麼了?”

“不知道啊,他竟然給邊作軍下跪,當過頑主的,果然不好惹。”

“傻柱和一大爺都沒辦法,看來,咱們四合院,以後要邊作軍說了算了。”

“許大茂呢?許大茂什麼時候,跟邊作軍湊一塊兒去了?”

“這誰知道。”

眾人竊竊私語。

一大爺黑著臉出來,說:“好了,大晚上的,沒事兒都回去睡覺吧,散了散了。”

他驅趕看熱鬧的人。

所有的聲音,聽在棒梗的耳朵裡,全都變成了羞辱。

“該死的!該死的!!!”

他從地上站起來,然後抓起桌上的茶壺茶碗,摔的粉粉碎。

有些碎片,直接蹦到了秦淮如身上。

秦淮如看兒子氣的臉紅脖子粗,有些不忍心,想要上前安慰:“棒梗,你別……”

話沒說完,就被棒梗用力一把,給推的跌坐在地上。

“都滾!”

“你們都跟許大茂一夥兒的,都滾!!”

他不敢提邊作軍,所以就把一切,都怪在了許大茂的頭上。

“該死的許大茂,等著,我饒不了你!”

邊作軍不好惹,許大茂還不好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