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更是炸開了鍋。

“好傢伙,傻柱都食堂主任了,還有一大爺,八級鉗工還返聘回去,工資都挺高,這是犯哪門子瘋?要慫恿別人盜竊國有資產?”

“誰知道,聽說一分錢好處都沒有,估計就是純使壞。”

“這下好了,一輩子的名聲,都毀了。”

“活該,廠裡的東西,那是能隨便讓人偷的嗎?”

眾人議論紛紛。

易中海躲在家裡,不敢出來。

傻柱跟他兩兩相對,聽著院子裡的議論,也是一臉愁容。

當初,他們自以為暗中慫恿,天衣無縫。

既能挖坑對付邊作軍,又能置身事外。

可沒想到,到最後,廠裡還是把他們給查了出來,還因此倒了大黴。

“一大爺,這事兒該怎麼辦啊?”傻柱甕聲甕氣的問了一句。

他怕被人戳脊梁骨,都請假了,沒敢去上班。

易中海一下子蒼老的不成樣子,長嘆一聲,無奈道:“事情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麼辦?”

他也沒有任何辦法了。

明明那是要對付邊作軍,才挖的坑。

怎麼看,怎麼天衣無縫。

可沒曾想,邊作軍沒坑到,反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把自己給坑了。

傻柱一聽,長吁短嘆。

他好不容易才當上的食堂主任,一下子沒了,還背了處分。

這下四合院裡,算是徹底沒了他的地位。

要對付的死對頭邊作軍,每天開著汽車,風風光光。

聽說火爆京城的物美萬家,都是人家開的。

再看看自己,主任職位沒了,還背了處分,在屋裡躲著,沒臉見人。

易中海讓傻柱嘆氣嘆的心煩,就問道:“這事兒淮如怎麼說?”

傻柱沒好氣的說:“還能怎麼說?一直都是在埋怨我。”

他也習慣了。

從跟秦淮如在一起,他只有賺到好處的時候,秦淮如才會高興。

不然,秦淮如就不會給他好臉色。

易中海可不想因為這事兒,讓秦淮如和傻柱離心離德。

畢竟傻柱只有牢牢的跟秦淮如綁在一起,才能給他養老。

於是,他一聽這話,立刻說:“這事兒不怪你,淮如怎麼能埋怨你呢?”

“你們夫妻倆,要是因為這事兒鬧意見,那不是讓別人看笑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