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ar bear on.”北極熊,裝載)

“frozen,ty d.”(冰封,重擊,極寒的地平線)

“rider horizon.”(騎士,ethe砸去,七海熊切沒有絲毫猶豫,在第一時間動用了那條腰帶。

如果可以,他當然希望和假面騎士ethe堂堂正正地一決勝負,文明地平線的戰力太缺乏了,改良型起源驅動器對於人類來說尤為重要,可偏偏這樣的危險“武器”掌握在鳴神我渡這個犯罪分子的手中,他幾乎可以預見,如果不是第一時間變身,自己說不定會瞬間斃命。

漆黑的臂刃扭轉,穩穩擋下假面騎士horizon的拳擊,將他的胳膊拐向一邊。

“如你所見,我在救人……”

鳴神我渡轉過身去,近乎無視七海熊切的怒吼和質問。

老實說,唯獨七海熊切這頭傻熊,他實在是不怎麼希望與之戰鬥,一方面他是老闆的老哥,按照水族館那賠錢生意,沒了這位金主多半要倒閉,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方面,現在源光海死了,文明地平線的武器,他就只能從七海熊切那裡搶。

“別開玩笑了!你對這些人做了什麼?外面那些警衛,都是你殺的?”

七海熊切下意識想揪衣領,他的憤怒無處宣洩,這二十多年來,他見過各種殘忍的事,但從不知道,這世上居然有著這樣的地獄。

但可惜的是假面騎士根本沒有衣領,讓他也無從下手。

如果要裝酷,鳴神我渡大可以當個謎語人,說什麼“我怎麼做,是我的事,與你無關”或者“我沒有理由告訴你”之類的。

如果這是某部特攝劇,那麼代價就是,接下來可能十幾集他們都得百無聊賴地打來打去。

七海熊切一不是聖紋者,二不是forsaken,就他那點ic細胞濃度也就夠變幾次身,還不至於擋住鳴神我渡的路。

“你知道活熊取膽嗎?”

“上世紀80年代,朝鮮人發明了活熊取膽的方法,將黑熊囚禁在鐵籠裡,在黑熊的肚子上開一個洞,用膠管插入熊的膽囊,隨用隨取。”

“為了減少成本,它們不會打麻藥,關在連伸展都做不到的狹小鐵籠。”

“為了防止傷口流膿感染,它們被穿上“鐵馬甲”,讓爪子夠不到傷口,很多熊因為疼痛咬爛自己的手掌。哪怕熊受疼痛刺激掙脫了束縛,它的屍體依然能為養殖場賺錢。”

“人類啊……總是在重複同樣的事,掠奪、壓迫。”

“這樣的地獄,就是聖紋者永生的貪慾造成的。而那些警衛,擋我路的,自然要殺掉。”

“混蛋……你在,說什麼啊……”七海熊切不傻,這樣的抽取和束縛裝置當然不會是假面騎士ethe匆忙間準備的,這裡是軍工設施,或者倒不如說一個地獄般的實驗室,用一種慘無人道的方法從這些人的體內提取某種物質。

他不知道這些人在這裡被關了多久,黑洞洞的眼眶,絕望的嗚咽,以及接近腐爛發黑的身軀。

聖紋者?永生?貪慾?這些詞彙在他的腦海中交織,逐漸的,組成出模糊的真相。

可是他依然很憤怒,他怎麼可能不憤怒,一路而來見到的那些屍體,那些警衛只是普通人,他們也有家人和朋友,或許他們的妻子和兒女還在家裡等著他們回去,或許他們已經辦好了一桌子熱騰騰的晚飯,可飯桌上將會永遠缺少一個人。

他是個死腦筋,堅守著自己相信的正義,卻從來是清醒的……

假面騎士ethe的做法有錯嗎?為了拯救人質一路殺到反派團裡,或者反派團為了拯救被俘虜到主角方的隊友,趁主角不在把主角團屠個乾淨,在電影裡是常有的劇情,就連現實中各國之間的交戰,對恐怖分子的打擊活動,也時常如此。

可,假面騎士的存在和那是不同的,他忽然想到了當初被艾伯倫的重力波壓成肉泥的隊友離廣,那個崇拜著他的男孩明明只有一個月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人生最幸福的時刻,卻像螻蟻一般被輕而易舉的捏死。

假面騎士的力量,不應該這樣使用,不應該用在人類的身上,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可,他真的有資格指責假面騎士ethe嗎?這裡進行了這樣骯髒血腥的實驗,為了得到能夠帶來“永生”的源質,剝奪這些人的未來,讓他們比死亡還痛苦的活著,如果不是假面騎士ethe,他甚至不會知道這件事,甚至不會知道鳴神我渡口中,“聖紋者”的存在。

ethe又能怎麼辦?他沒有盟友,沒有像七海熊切身後文明地平線這樣的組織,不管他是想拯救這些人,還是隻是想摧毀這裡而來,面對警衛層層疊疊的火力網,他又能怎樣,難道要放下驅動器,坐下來喝茶,和對面好好談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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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可能!從一開始兩方的立場就是絕對對立的,像是牛仔對決時出膛的子彈,要麼洞穿敵人的心臟,要麼打空,自己等待死亡,從來就沒有調和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