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錯嗎?!”沃斯普怒吼,十幾道毒刺從那手臂上的毒刺尖端飛射而出,精準的射向ethe,每一根毒刺都無比致命,上面的劇毒是一挨就必死的,速度甚至超越了狙擊槍子彈。

然而此刻ethe卻全然不顧那些毒刺有何種傷害,發瘋一般向前猛衝,任由那些毒刺深深的刺進自己的面板和肌肉。

“有錯!”ethe嘶吼著,如同一隻咆哮著的野獸,猛地將沃斯普狠狠按倒在地,繼續碾壓式的擊打。

“forsaken的存在就是錯誤,你們從誕生起就是有罪的!所有的forsaken都必須要死!”

ethe殺紅了眼,毒素正在緩緩麻痺他的全身神經,然而他的雙眼卻彷彿狂風中的火炬,釋放出令人膽寒的威光。

“去死呀!forsaken!”ethe顫抖著,奮力揮拳,一拳一拳地打碎沃斯普身上那些堅硬的外甲,毫不在乎熾熱的漆黑血液灼燒他的拳頭。

“etethe一同撞飛出去。

兩人像是纏鬥的雄獅,翻滾著狠狠撞進旋轉木馬之中,旋轉木馬的裝置似乎是被劇烈的衝擊撞壞了還是咋的,突然間就又轉動了起來,燈光亮起閃爍的同時播放著那首溫情浪漫的音樂《over》。

這首歌2019年11月13日透過共和唱片公司發行,在2020年1月,《over》獲得第62屆格萊美獎“年度歌曲”提名,是西方歐洲經典的婚禮進行曲,那麼溫馨而動人,彷彿踏著灑滿了玫瑰花瓣的紅毯,新娘踩著高跟鞋,穿著潔白的婚紗,笑的溫柔而大方,新郎則穿著直挺挺的西裝,傻笑的像個孩子。

沃斯普有些恍惚……她還記得那天哲也興致勃勃地告訴她,自己找了一份在遊樂園的工作,雖然很累啊,但是他也很開心。

因為他很喜歡看人們幸福的樣子,就像慧小姐在動物園,所畫的動物都是一家人一樣。在遊樂園裡所有的遊客都是一家人,大家一起歡笑起舞,開心的瞬間彷彿就可以忘掉所有的煩惱。

那時候哲也笑的是那麼興高采烈,笑的像個天真的孩子。他以為這份幸福會永久的持續下去,就像小孩總以為週六,週末的節假日會永遠的伴隨自己,以為自己溫柔的父母親不會老去,以為老師永遠會佈置課後作業。

哲也也是個……那樣溫柔而天真的人啊……

如果自己……能夠早點遇到他……而不是這副姿態……就好了。

踩著柔和的旋律,沃斯普彷彿在無數聚光燈下盡情的跳著舞的新娘,她想象著自己本來應該擁有的未來,如果她不是forsaken,不是這樣的怪物的話,哲也一定會很樂意和自己在一起吧。

他們會生一個孩子或者兩個,然後她就變成一個平平凡凡的家庭主婦,夫妻倆偶爾可能會拌嘴,但哲也每天肯定也會開一些奇奇怪怪的冷笑話逗她笑。

等孩子出生了,他們倆要為了孩子的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學業而忙前忙後,不過這樣也挺好,不是嗎?

就這樣……慢慢的變得平凡……變老去。

可是……

沃斯普奮力劃出一擊,鋒利的毒刺擦著etethe在流血,深紅的血液根本止不住的流出來,傷口瞬間變得漆黑,那些毒素已經深入了他的心臟。

他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僵硬,可是他冷笑著,看著沃斯普的眼神依舊是那麼的厭惡與憎惡……

彷彿在看著一隻毒蟲,看著那隻小小的毒蟲雖然有著毒殺自己的能力,卻依舊是那樣的渺小,被自己抓在手心,漸漸捏死。

沃斯普討厭那樣的眼神,太討厭了……看到那樣的眼神,她渾身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還記得自己變成了怪物之後,之前那些用這樣的眼神看她的傢伙們都變了,他們變得恐懼而怯懦,如同螻蟻一般,跪伏在地。

那些用繩子抽她,那些將她的身體作為玩物,那些凌辱虐待她,那些說他是女巫將她放在火焰中炙烤的……可惡的人類,彷彿看著神明一般敬畏的看著她,哪怕那敬畏深處是最深層次的恐懼,她也不在乎。

“不要……”她似乎已經忘記了那樣的感覺,忘記了那樣的眼神。

自那之後她就是神的寵兒,她不會老也不會死,可以變做無比美貌的女人的形象,她的大腦能一瞬間接受所有的知識,模仿成別人喜歡的模樣。

可是此刻望著那死神的眼神,心底所有沉睡著的恐懼再次被喚醒,沃斯普不住的後退,明明她的毒素已經幾乎要將etethe就會自己倒下。

所以她靜悄悄的數著秒,一秒,兩秒,依舊是重拳撕裂骨肉的聲音,ethe扭住了沃斯普的一隻胳膊,恐怖的力量將她的胳膊扭曲的變形,那個原本屬於自己的毒刺被深深的插入自己的胸膛,毒素不會影響她自身,但穿刺的痛苦令她一陣恍惚,緊接著整隻胳膊被ethe拔蘿蔔般扯斷,黑血噴湧,丟棄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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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羅馬帝國滅亡後……公元十五世紀,西方進入所謂的中世紀idde ages),在這長達千年的黑暗時期,天主教神學是當時唯一的意識形態,因此魔鬼說的思想大行其道,認為世間萬物為神所創,而每當發生災禍時,便認為是邪惡力量在作祟;人們會違反社會規範或宗教,也被認為是因其被邪魔附身或本身即為巫師。

這樣的思想一直延續到十七世紀,在十七世紀之前,有數十萬計的人,被指為“異端”、“巫師”而慘死在火刑或其他酷刑之下。

女巫捕獵爆發的起因其實主要是一本荒謬的《女巫之錘》,這本號稱是“女巫捕獵指南”的著作中寫下了種種荒誕不經的檢驗女巫的方法,並且介紹了種種慘無人道的酷刑來驅使被捕的“女巫“屈打成招。

比如用針刺女巫的敏感部位,如果他們表現不出疼痛,就將他們認為是女巫。

在這本書中,“巫術”被強行與女性聯絡在一起,而“女巫”也強行被和魔鬼放在了一起。因此,在歐洲的反巫浪潮之中,被審判者大多數都是毫無反抗能力的女性,而審判者多是男性。

人們審判女巫,大多數時候並不僅僅只是因為那些聽起來與惡魔諸鬼有關的怪異,而是為了滿足他們自身那醜陋而扭曲的慾望,以踐踏“有罪”的生命為由,獲取地位、名聲、財富。

那是在英國沼澤地帶邊境線上的一個小鎮……她那時候還有著身為“人”的名字,不叫毒蜂forsaken沃斯普,而是卡蓮·克拉維斯,一個家境貧寒普普通通的少女。

在獵巫文化進入小鎮之後,一切都變了……

她們家鄰居的兩個女兒,經常和她見面的兩個小妹妹,因為長期食用了帶有黴菌的麵包染上了怪病,會不受控制地發出怪叫,然而僅僅只是這樣的疾病,卻被誤認為是被惡魔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