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五過論篇第七十七(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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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帝感嘆道:我就像是站在了宇宙的邊緣,望著那深不見底的淵藪,又好像是在伸手迎接那飄渺不定的浮雲。你說看深淵吧,好歹還能估摸個深淺,可那浮雲嘛,飄來飄去,無邊無際,誰能抓得住它的盡頭呢?
咱們這位黃帝大人,不僅是位哲學家,還是位偉大的醫者,他創下的醫術,那可是給萬民當榜樣的。他說啊,治病救人這事兒,得有個章法,不能隨心所欲。得按照經典,守著規矩,一步步來,就像是按照食譜做菜,少一味調料都不行。這樣,才能真正成為老百姓的守護神。
黃帝話鋒一轉,突然問了雷公一個問題:“你知道在治病過程中有‘五過’這回事嗎?”雷公一聽,嚇得趕緊從座位上跳起來,連連行禮說:“哎呀,陛下,我這小年輕,腦袋裡跟漿糊似的,哪裡聽說過什麼‘五過’啊?平時也就照著書本上的名詞瞎比劃,心裡頭其實跟明鏡似的——啥也不懂!您這突然一問,我真是心裡沒底啊!”
哈哈,看到這兒,你是不是也被雷公的憨態可掬給逗樂了?別急,咱們這就來聊聊這神秘的“五過”,讓它變得既接地氣又有趣味。
首先,咱們得明白,“五過”其實就是醫者在診療過程中容易犯的五種錯誤。黃帝這是在給雷公,也是給咱們後人敲警鐘呢!
第一過,叫做“粗工兇兇,以為可攻”。這就像是個急性子的廚師,菜還沒下鍋呢,就想著怎麼大火快炒,也不管食材新不新鮮,調料夠不夠。在醫學上,這就是指那些粗心大意的醫生,不問病情,不辨寒熱虛實,上來就想著開猛藥、動刀子,結果往往是病沒治好,反而添了新亂子。咱們得記住,治病如繡花,得細心再細心。
第二過,“自以為得,斷然行之”。這就像是個自以為是的廚師,覺得自己手藝了得,不管客人愛不愛吃辣,非得在每道菜裡都撒上辣椒粉。醫生要是這樣,那就是隻憑自己的經驗或者偏見來治病,不考慮病人的具體情況,結果往往是南轅北轍,越治越糟。所以啊,醫生得學會傾聽病人的聲音,尊重個體差異。
第三過,“診病不問其始,憂患飲食之失節,起居之過度,或傷於毒”。這就像是個不問前因後果的偵探,只看現場,不問案情經過。醫生要是這樣,那就是隻看症狀,不問病史、生活習慣、飲食起居,還有可能忽略了環境因素,比如中毒什麼的。這樣的診斷,能不跑偏嗎?所以,醫生得是個細心的偵探,病人的每一個細節都不能放過。
第四過,“病不許治,病必不治,治之無功矣”。這就像是個強行推銷的銷售員,不管顧客需不需要,非得把產品往人家手裡塞。病人如果不信任醫生,或者自己不願意接受治療,那醫生再怎麼努力也是白搭。所以啊,醫患之間的信任和理解,是治療成功的關鍵。
第五過,“病已發,而未有形,病人未苦,尚先治之,陰陽俱虛,無有先後,而積殺之”。這就像是個過度干預的家長,孩子還沒犯錯呢,就開始各種批評教育。醫生要是這樣,那就是在病情還沒明朗之前,就急著下猛藥、動手術,結果把病人的正氣也給傷了。正確的做法是,先觀察病情發展,再選擇合適的時機和方法進行治療。
黃帝給病人進行科普:“嘿,來瞧病的朋友,我得先問您幾個問題哈。您是不是曾經風光無限,後來卻遭遇變故,地位一落千丈?告訴您,這可不是簡單的運氣不好,這事兒能直接從您心裡頭長出病來,咱們中醫叫它‘脫營’。再比方說,您原先家境殷實,後來家道中落,那感覺就像是丟了魂兒一樣,這在中醫裡啊,就叫‘失精’。您看,人生的大起大落,五臟六腑都得跟著遭殃,病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找上門了。”
聽到這兒,您是不是覺得這醫生挺玄乎的?別急,咱們繼續。黃帝接著說:“還有啊,人要是長期被各種情緒、壓力糾纏不休,就像是五種不同的氣咱們可以理解為喜、怒、憂、思、恐)在身體裡開起了派對,不肯走,結果呢,病就來了個‘大串聯’,一塊兒發作。這時候啊,你去找大夫看,他可能摸了半天你的肚子,查了半天你的舌頭,卻發現臟腑好好的,身體也沒變形,就是搞不清楚你為啥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其實啊,這就是情緒病,悄悄地在消耗你的氣血,讓你一天天消瘦下去,整天提不起精神,時不時還心驚膽戰的。”
“更嚴重的是,這種病啊,它是內外夾擊。外面呢,它耗損你的衛氣,讓你的抵抗力變弱;裡面呢,它又掠奪你的營血,讓你的身體越來越虛。所以啊,很多高手醫生也會在這裡栽跟頭,就是因為他們沒能問出這些背後的故事,沒能看透這病根兒在哪兒。”
說到這兒,咱們不妨來點幽默感。想象一下,如果這時候你突然問醫生:“那我是不是得找個心理醫生聊聊,再配合點中藥補補?”醫生可能會笑眯眯地回答:“哈哈,沒錯,心藥也得靠醫,但咱們中醫講究的是身心同治。來,我先給你開副‘心情調節湯’,主料嘛,就是‘樂觀’三錢,‘寬容’二兩,‘淡泊’一把,再加點‘運動’的水,小火慢燉,每日一劑,保你心情舒暢,病去如抽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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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啦,這“心情調節湯”只是個玩笑,但背後的道理卻是真的。黃帝接著強調:“所以啊,看病之前,咱們得先問問病人的飲食起居,還有他們的心情變化。比如說,突然的大喜大悲,或者從快樂到悲傷的急速轉變,這些都能讓人的精氣神兒大傷。就像是你剛吃完一頓大餐,突然告訴你沒錢付賬,那心情能好得了嗎?精氣神兒一下子就沒了,身體也跟著垮了。”
“再來說說情緒吧,暴怒啊,那是直接傷陰的,就像是大夏天裡突然澆了一盆冷水,讓人從裡到外透心涼;暴喜呢,又容易傷陽,就像是冬天裡突然給你來個大太陽,暖和是暖和,但過猶不及,容易出問題。這些極端的情緒,就像是身體裡的‘叛逆少年’,一不高興就四處搗亂,把氣血攪得亂七八糟,甚至能讓你的脈象都變得亂糟糟的。”
“脈象啊,那可是中醫的獨門秘籍。正常的脈象應該是平穩有力的,像是一條潺潺的小溪。但如果你被情緒綁架了,脈象就可能變得忽快忽慢,忽強忽弱,就像是小溪突然變成了山洪暴發,或是直接乾涸了。這時候啊,大夫就得瞪大眼睛,仔細分辨,才能找到那藏在脈象背後的秘密。”
有那麼些個醫生,咱們姑且稱他們為“呆萌醫生”吧,他們治病啊,就像是盲人摸象,全憑感覺走。不知道啥是補法,啥是瀉法,更別提深入瞭解病情了。結果呢,病人的精氣神兒就像秋天的樹葉,一天比一天凋零,而那些個邪氣啊,就像是找到了組織,成群結隊地往病人身體裡鑽。這,就是治療的第一大“過”了——無知者無畏,但治病可不能這麼玩!
再來說說那些個“脈診高手”,他們啊,得會那麼幾招:比類、奇恆、從容。聽起來玄乎吧?其實啊,就是得會對比分析,掌握正常與異常的脈象差異,還得心態平和,不急不躁。要是醫生自詡為高手,卻連這些基本功都不紮實,那他的診斷啊,就跟瞎貓碰死耗子差不多,沒啥好值得炫耀的。這,就是治療的第二大“過”——學藝不精,誤人誤己。
接下來,咱們聊聊“診病三常”,這第一條就是得問病人的身份地位。為啥?因為啊,人的心情、生活狀態跟健康息息相關。比如說,那些曾經高高在上,後來失勢的貴族們,他們心裡那個落差啊,比坐過山車還刺激。就算沒直接生病,這精神上的打擊也足以讓他們身體垮掉。再比如,從富翁變成窮光蛋的,物質上的匱乏還能忍,但那份失落感,足以讓他們的面板乾癟,筋骨僵硬,走起路來跟蹣跚學步的娃娃似的。所以啊,醫生得是個心理大師,得能洞察人心,不然怎麼治得好病呢?這,就是治療的第三大“過”——不懂人心,難成良醫。
咱們得說說這“醫事不行”的第四大“過”。有些醫生啊,態度不嚴肅,說話沒分量,就像是在跟你聊家常似的,完全激不起病人的鬥志和信心。他們外表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一點威嚴都沒有,結果呢,遇到緊急情況就手忙腳亂,完全亂了陣腳。這樣的醫生啊,別說治病救人了,連穩住病情都難。所以啊,醫生得是個多面手,既要有醫術,又要有氣場,還得能跟病人打成一片,讓他們從心底裡信任你,願意跟著你的節奏走。
首先,你得是個“情感分析師”,得能感知病人的情緒波動。為啥?因為情緒這東西,它可是能直接影響身體的“內環境”的。你切脈的時候,不僅要數那心跳的快慢,還得感受那脈象背後的故事。是喜是怒,是憂是恐,這脈象裡都能給你“透露”點兒。而且啊,這還得分男女,男人女人,情緒表達不一樣,身體反應也不一樣,得對症下藥,不然可就南轅北轍了。
再來說說這“離絕菀結”,聽著就挺玄乎的,其實就是指那些心裡頭的事兒,積壓久了,身體也跟著遭殃。現代人嘛,壓力大,心事多,五臟六腑就容易“空虛”,氣血也就不那麼聽話了,到處亂跑,這就是為啥有人總覺得這兒疼那兒癢,其實根兒在心上。這時候,醫生就得是心理醫生加身體調理師,雙管齊下,才能藥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