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良現在住的地方,和以前相比真的是天上地下了,以前是豪車別墅,現在這些估計都不剩啥了,這個住所估計也是調查所提供的,我特意提前踩好點了,今天出來的時候,黃小豆似乎看出來我要幹壞事,偏得讓我帶著它。

徐志宏已經和他所裡的人打過招呼了,我還見了兩個熟面孔,都是當初劉豔的事認識的,沒有他們的阻攔我也沒太費事,等丁良一走,我就讓黃小豆溜進他家,然後給我放了進去,我壞笑著在他臥室中佈置上那個陣法,之後再滿意的帶黃小豆回去。

明天我一定要一早就過去躲在個好位置,我要第一時間看到丁良的震驚和崩潰,否則難解我心頭之氣。

一夜無夢,第二天一早,天才微微亮,我就穿上衣服準備去看丁良的笑話了,沒想到正好配上才回來的黃小豆,索性就繼續帶著它了,一路上黃小豆的嘴都沒聽過,都在說我這個陣法太陰毒了,還教育我以後可不能亂用這樣的陣法。

我表面答應,心裡才不管呢,誰讓那個丁良好好的日子不過,偏要來我這裡找罪受,我就是要讓他知道,惹到我的後果,讓他以後見到我,那都是跑的遠遠的才行。

還沒到八點,丁良的房子裡就傳出了一道女人的驚呼聲,正是丁良的,我差點沒笑的背過氣去,黃小豆之前還教育我呢,現在也是樂的四腳朝天,滿地打滾。

看到陣法成功了,我帶著黃小豆高高興興的回家了,一回家就撞見胡明朗一臉嚴肅的表情,這給我和胡小豆都嚇了一跳。

他開口詢問我們兩個這幾天神神秘秘的,揹著他們在做什麼,我不想把丁良的事告訴他,我總覺得告訴他以後,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但是黃小豆它不知道啊,被胡明朗這麼一嚇,是什麼都說了,連我之前給它兩隻燒雞,讓它幫著試試陣法的事都給抖摟出來了。

不過它不知道丁良派人要抓我走,收拾我的事,自然也沒說那個。知道了我們在幹什麼胡明朗的臉色明顯好了不少,不再那麼嚴肅了,他繼續問我,為什麼突然又開始找那個丁良的麻煩了,不是早都過去了嗎。

我支支吾吾半天,說正好那天無意中看到了那本奇怪的陣法書,我覺得有意思,想找個人實驗實驗,但是我不知道找誰,就想起丁良來了,所以這兩天就去弄了。

胡明朗盯著我臉看了半天,看出來我應該沒說謊,這才作罷,但是末了還是告訴我說以後儘量不要一個人行動,忘記了以前出事的時候了,我不敢反駁,只能抿著嘴低頭聽他嘮叨。黃小豆在邊上倒是不幹了,“怎麼是一個人呢?那我不是一直在那嗎?你是不是瞧不起人。”胡明朗沒接話,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我趕緊捂著黃小豆的嘴和我一起回了房間。關了門之後我才鬆了口氣,和黃小豆說,“你有你爺爺,你不怕他,我可不行,下次不許什麼事都告訴他知道了嗎?”

黃小豆想了想點點頭,我這才開了門放他出去,看了眼時間,也應該開門了。

我哼著小曲,開啟了新的一天,不一會吳天奇就來了,我剛要開口攆他走,他小聲的在我邊上說,今天來是有正式,昨天徐志宏讓他做的事,有進展了,既然是正式,那我自然不會再說什麼,叫了趙叔下來,他們兩個就去一邊談論去了。

大概中午的時候,我看見個長相酷似丁良的女人,喪著一張臉,來到我們店門前,看我盯著她看,直接開口罵起了我。

這一開口我差點把嘴裡的茶水噴出來,雖然聲音已經變成了尖細的女聲,但是他說的話我可是聽懂了,他說的是“你快點給我變回來,要不我跟你沒完。”

原來是丁良,只不過變成個女的,我還沒想到是他,看到我憋笑的表情,丁良更是受不了了,走進店裡就嚷嚷起來,別說他現在病好了,膽子也大了,還敢在我們店裡大喊大叫,他忘了之前來我們 都那像個孫子時候的樣子了。

趙叔聽到動靜也過來檢視,以為我和什麼人起了衝突了。看到眼前的丁良趙叔也是一愣,然後問道“有什麼能幫忙的嗎。”

本來我已經就快憋不住了,聽到趙叔這麼說,顯然是他也沒認出來丁良,我直接笑出了聲,隨後就是一發不可收拾,笑了足足有五分鐘,這五分鐘裡,丁良快要氣死了,努力跟趙叔解釋,趙叔也是一臉的不相信。

畢竟誰會相信才多久不見,一個男人能完完全全變成一個女人呢?丁良眼見趙叔不相信,也不再解釋了,就厲聲說道,讓我趕緊給他變回去,我自然是不可能承認這事是我乾的了,於是開口說道,“我可不會什麼男變女,女變男,你還是找別人吧。”

見我直接拒絕,丁良是頓時氣的火冒三丈,但是還拿我沒辦法,只能質問我,“不是你還能有誰?我只有和你有過節,你一直看我不順眼,何況我還剛不久前找了人,想對。。”他話說到這裡戛然而止了,我眯著眼看他,然後語氣冷冽的問他,“剛不久前找了什麼人?想對什麼?怎麼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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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已經說漏嘴了,丁良也不再說話了,我冷哼一聲,也不再說話,就這麼盯著他,我倒是想看看這個人的臉皮到底有多厚。僱人找我麻煩,還想讓我忍氣吞聲就算了?哪有這種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