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少堅說著就要落座。

只是他別的地方不去做,偏偏想要坐在任婷婷的身邊。

雖然說石堅對於九叔的徒弟看不過去,總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但他自己這個徒弟教的也不怎麼樣。

這不僅僅是他的徒弟,也是他的親兒子。

像石堅這種對外人蠻橫霸道的,卻偏偏對自己的兒子十分溺愛。

雖然平時也不曾和顏悅色,看著也管的很嚴。

但只不過是表面上的兇而已。

很多時候面對兒子的放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又因為有著石堅這個爹,石少堅就也學的有些肆無忌憚。

肚子裡面也慢慢的醞釀出來了壞水。

修行上也只是會一些奇淫技巧,但是性命修行都不過關。

不修性命不定元神,以至於心猿意馬,木母黃婆作亂。

平日裡也不管束自己的慾望,貪花好色,比之秋生其實還有幾分不如。

但是九叔雖然對徒弟也溺愛,但手指頭把的嚴,秋生和文才摸不到太多真正厲害的法器和符籙。

但是石少堅就不一樣了。

有著石堅這個茅山大師兄做父親,出手非常闊綽。

中高階的符籙也有一些。

而在這些同齡人的爭鬥之中,性命修為都是剛剛起步,他只憑藉著這些手段,劍走偏鋒,往往能夠得勝。

因此性格也愈發狂傲。

又不約束自己的慾望,又狂,做起事來自然也就肆無忌憚,歪心思亂長。

石堅雖然也看得出來兒子有時候做的不對,那也只是厲聲呵斥幾句,沒有動過真格。

時間一長,石少堅也摸清了他爹的脈絡,自然也就不會怕了。

他往這一擠,惹得任婷婷眉頭直皺。

明明已經沒有了座位,他卻搬了個凳子要往這中間坐。

一旁的文才秋生都沒有被他放在眼中。

對於那個小娃娃他自然是管都不會管了。

“哎,你擠什麼擠呀?”

秋生一時沒忍住,伸手就要扒拉他。

文才連忙伸手去抓。

不想讓秋生和他起衝突。

一來是師父出門之前就交代過,不允許他們又闖出禍來。

二來是文才知道更多關於大師伯和師父之間的微妙關係。

也不想在這裡和石少堅起了衝突,惹的師傅難做。

只是打算和秋生坐在原位不動,不管他而已。

“這位師弟怎麼稱呼?我從小就在咱們茅山修行,十幾年了,還是頭一回見到這位師弟。”

石少堅臉上笑眯眯的,但卻有一些嘲諷和蔑視。

他自認為以自己的修為是遠勝過這個九叔剛收的徒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