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拖著沉重的步伐,彷彿每一步都承載著難以言喻的疲憊,緩緩離開了那條寂靜的街道。夕陽下,她的身影拉得長長的,顯得格外孤單。不遠處,田薇靜靜地躺在地上,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凝固在了這一刻,只有夜風輕拂過,帶來一絲絲不易察覺的涼意。田薇的雙眼圓睜,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卻似乎仍在訴說著不甘與驚愕,她或許從未料到,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這場無聲的較量。

與此同時,阮瀾燭與凌久時沿著曲折的小路,來到了那座被遺忘的廢舊教學樓前。教學樓的外牆斑駁,窗戶木板都不見,透出一股荒涼與破敗的氣息。兩人一進門,便立刻注意到了地上的打鬥痕跡,以及斑駁的血跡,它們無聲地講述著這裡剛剛發生過的激烈衝突。

阮瀾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如同黑夜中的星辰一般閃爍不定,此刻正緊張地在四周掃視著,彷彿要將每一寸土地都看穿似的,試圖從中尋覓到一些蛛絲馬跡。過了一會兒,只見他微微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緩緩開口說道:“看這情形,小晚應該的確曾經涉足此地。”說話間,他的語氣裡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難以覺察的憂慮之色,讓人不禁為他心中所擔憂之事捏一把汗。

站在一旁的凌久時見狀,趕忙蹲下身來,小心翼翼地湊近地面,開始仔細端詳起那些斑駁的血跡。他緊緊地鎖住眉頭,神情嚴肅而專注,不放過任何一點細微之處。沉默片刻後,他才抬起頭來,用低沉而冷靜的嗓音分析道:“這些血跡究竟屬於何人暫時還無法確定,但田薇的嫌疑恐怕是最大的。畢竟,她可是最後一個出現在咱們視野之中的人啊。”

然而就在這時,阮瀾燭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猛地插嘴道:“不過,也不能完全排除是那個羅依婷留下的血跡。要知道,此女自從出現以來,便始終顯得神神秘秘的,而且至今為止咱們都未曾再見到她的身影呢。”話音未落,他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彷彿能夠洞悉一切隱藏在黑暗背後的真相。

聽到這話,原本還沉浸在思考中的凌久時猶如醍醐灌頂一般,猛然醒悟過來。他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臉上滿是懊悔之意,嘴裡喃喃自語道:“哎呀!我怎麼會把她給忘記了呢?真是該死!如此關鍵的人物居然被我給疏漏掉了!”

談話間,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轉向了站在一旁的趙越超。趙越超感受到這股突如其來的注視,不由得身子一顫,臉色微微發白。“看來這一次,每個人都在盡力隱藏自己的真實意圖,給自己戴上了層層面具,讓我難以窺探其真實的心思。”阮瀾燭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感慨,她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刃,彷彿能穿透人心。

趙越超被看得心裡發毛,他猛地一愣,隨即連忙擺手,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與真誠:“我真的不是,我發誓我沒有!請你們相信我。”他的眼神中滿是懇求,試圖證明自己的清白。

“其實我一點都不相信你,你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讓我感到深深的懷疑。但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他堅決反對無謂的殺戮,尤其無法忍受因我們的衝動而導致門內無辜生命的消逝。因此,我留著你,不是因為信任,而是出於對生命的珍視。只要你不做出任何越軌之事,不觸碰我們的底線,我是不會輕易取了你的性命的。阮瀾燭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他特意加重了語氣,彷彿是在警告,也是在提醒。

此時,阮瀾燭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那扇被粗魯破壞的門和窗戶上,破損的痕跡在夕陽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刺眼。“看來,裡面的東西已經按捺不住,悄悄地溜了出來。至於究竟是誰開啟了這道門,釋放出了這些未知的存在,現在還無從得知。”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凌久時抬頭望了望漸漸暗淡的天空,微風拂過,帶來一絲涼意。“是啊,天色已晚,我們不宜再逗留於此。或許,等到江信鴻醒來,他能為我們解開所有的謎團。畢竟,他對這些事情的瞭解遠在我們之上。”凌久時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她相信江信鴻的智慧能夠指引他們走出困境。

阮瀾燭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沒錯,是該回去了。在這個充滿未知與危險的世界裡,有些禁忌是我們必須嚴格遵守的,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娃娃內佐子也發出了輕微的聲響,似乎是在以它獨特的方式表達著對阮瀾燭和凌久時的贊同。它同樣渴望著見到江信鴻。

月亮剛剛探出雲層,灑下柔和而清冷的光輝,阮瀾燭和凌久時便急匆匆地趕了回來。他們的腳步在靜謐的夜色中顯得格外急促,似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慮。而隨著月亮的逐漸升高,那片困擾了他們許久的濃霧彷彿被無形的力量驅散,突然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清新的空氣和遠處模糊的樹影。

阮瀾燭停下腳步,目光穿過剛剛散去的薄霧,心中暗自思量。他轉頭對凌久時說:“看來,再想出去,恐怕真的得等到下一個霧天才有機會了。這霧的來去如此神秘,定是與某些我們尚未知曉的規則相連。”

凌久時輕輕拍了拍阮瀾燭的肩膀,眼中閃爍著堅定與安慰:“別擔心,只要我們保持警惕,不輕易觸碰那些禁忌,這裡就是相對安全的。畢竟,我們已經平安度過了這麼多次危機。”

回到宿舍內,氣氛略顯凝重。阮瀾燭和凌久時並肩坐在床邊,兩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與思索。趙越超則站在一旁,雙手緊握,顯得有些侷促不安,似乎是因為剛才的經歷讓他心有餘悸。周子琪見狀,默默地從角落搬來一個凳子,靜靜地坐在了阮瀾燭的對面,試圖用自己的存在給予大家一絲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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