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人似乎察覺到了方如今的戒備,連忙解釋道:“我是蔣進的朋友,最近聯絡不上他,有點擔心,所以想問問你那邊有沒有他的訊息。”

方如今聽著對方的解釋,心中的疑慮稍稍消散了一些,沉聲說道:“我們也在找蔣進,目前還沒有任何訊息。如果你有什麼線索,或者知道他可能去的地方,麻煩告訴我。”

這時,電話那頭的人連忙應聲道:“好的,謝謝。如果找到蔣進,請一定要告訴我。”

方如今皺了皺眉,追問道:“那怎麼聯絡你?留個聯絡方式吧。”

然而,電話那頭卻傳來了一聲簡短的回答:“不用。”

緊接著,電話竟然就這樣結束通話了,只留下“嘟嘟”的忙音在空氣中迴盪。

方如今愣住了,手中的聽筒還貼在耳邊。

“這人是怎麼回事?”戴建業低聲問道,“會不會是特意打過來探底的?”

方如今搖了搖頭,現在還不好下這個結論。

戴建業道:“我馬上讓他們一併把這電話也查一查。”

行動隊員的辦事效率確實令人稱讚,不過多時,他們就查清了兩個相關號碼的位置,而且這兩個地點相距並不遠,走起路來也不過二十幾分鐘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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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發現讓方如今和戴建業都精神為之一振,感覺離找到蔣進又近了一步。

更令他們欣喜的是,在仙樂斯酒吧,行動隊員還找到了當時的目擊者。

原來,因為打電話的事情在酒吧外面鬧得沸沸揚揚,很多人都對那個身材敦實的男青年印象深刻。

很快,那一男一女也被帶到了方如今和戴建業面前。

男的顯然剛經歷了一場惡戰,烏眼青,嘴角還淌著血,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估計是被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此刻他低垂著頭,像是鬥敗了的公雞,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女的則是一臉惶恐,眼神中透露出不安和害怕。

方如今和戴建業對視一眼,戴建業心領神會,便開始審問。

兩人早就嚇破了膽,竹筒倒豆子一般將當時的情形全都說了出來。

見沒有再多的線索,便將兩人放了。

現在基本上可以斷定就是這個身材敦實的青年打的電話。

方如今判斷,這個人應該是友非敵。

……

次日一早,梶原千春和松井直輝再次見面,這次見面是老師提出來的,讓梶原千春覺得有些意外。

松井直輝遞給了她一個報紙包著的東西。

梶原千春輕輕將報紙展開,露出裡面的一本線裝書。

這本線裝書乍一看並無特別之處,從裡到外都透露著一種樸素與平凡。

它的封面已經泛黃,邊緣也略顯磨損,顯然是經歷了不少歲月的洗禮。

翻開書頁,裡面的內容平平無奇,不過是些舊時的話本故事,講述著一些陳年舊事,既無驚心動魄的情節,也無深邃哲理的探討。

然而,梶原千春知道,只要細心地翻閱這本書時,就會發現其中的不凡之處。

有幾頁紙張似乎與其他的不同,微微伸展不平,彷彿被什麼東西壓過或者摺疊過,還殘留著一些墨水書寫過的痕跡。

這一定是使用了隱形藥水,需要特殊的處理方式才能顯形。

“上面是我早年間在金陵安插的幾個人,用著還算是順手,這次就由他們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