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二十分鐘之後,他起身收拾好小皮包,將其藏在了保險櫃中,這才起身出門。

隨後,他出現在了後方的訓練場。

“誰願意來陪我練練手?”王韋忠目光在人群中梭巡,彷彿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在尋找著對手。

一名身形魁梧、肌肉如同磐石般堅硬的手下應聲而出。

兩人對立而站,空氣彷彿在這一刻凝固,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聲。

“開始!”

王韋忠身形如同幽靈般飄忽不定,一步跨出,右拳如同出鞘的利劍,帶著呼嘯的風聲直取對手的面部。

那手下反應迅捷,頭部猛地後仰,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一記重拳。

然而,王韋忠並未就此收手,左腳猛地前踏,身體如同旋風般旋轉,一記凌厲的迴旋踢帶著破空之聲直擊對手的胸口。

手下倉促間只能舉起雙臂進行抵擋,卻被這如潮水般洶湧的力量震得連連後退。

戰鬥逐漸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兩人拳腳交加,打在了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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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韋忠憑藉著豐富的經驗和敏銳的洞察力,不斷尋找著對手的破綻。

在一次巧妙的假動作後,他抓住了稍縱即逝的機會,右拳如同閃電般穿透對手的防禦,重重地擊打在對方的腹部。

手下頓時感覺一股劇痛從腹部傳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彎曲。

王韋忠趁勢而上,如同一頭兇猛的獵豹撲向了獵物。

他左手迅速攬住對手的脖子,右手則如同鐵錘般連續不斷地轟擊在對手的背部和肋部。

手下在王韋忠的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痛苦地掙扎著。

最終,在一記勢大力沉的直拳後,手下如同被狂風吹倒的大樹般轟然倒地。

比試結束,王韋忠站在原地,大汗淋漓,胸膛劇烈起伏,喘著粗氣。

襯衣已被汗水浸透,緊緊貼在身上,四周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王韋忠微微一笑,旋即轉身離開。

王韋忠離去後,訓練場內平靜了片刻,但手下們之間的議論卻如潮水般洶湧起來。

他們圍成一圈,低聲交談著,眼神中閃爍著各種複雜的情緒——有敬畏、有疑惑,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今天王組長的狀態真是太嚇人了,那拳法和腿法,簡直快如閃電,力大無窮!”一個小個子手下率先開口,語氣中滿是震撼。

“是啊,我從未見過他如此認真地對戰,感覺就像是……在發洩什麼。”另一個手下接話,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同尋常。

“發洩?你是說……”有人試探性地問,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顯然不願輕易揣測上司的心思。

“你們有沒有發現,王組長今天雖然贏了,但打完之後他的眼神……有點空洞,好像心裡藏著什麼事。”一個平時與王韋忠較為親近的手下緩緩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關切。

“對,我也這麼覺得!”幾個手下紛紛點頭附和,“平時王組長總是那麼冷靜、沉穩,今天卻顯得有點……急躁?”

“急躁?不,更像是壓抑。”另一個手下沉思片刻後給出了自己的判斷,“他似乎在透過格鬥來釋放內心的某種壓力或情緒。”

“話說回來,最近組裡是不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王組長這麼忙,還抽空來訓練場,是不是想透過這種方式給我們打氣,或者是……”一個手下說到這裡,突然停頓,目光掃過眾人,似乎在尋找共鳴。

“都把嘴閉上,你們這麼議論上峰好嗎?”一個年紀稍長的手下接過話茬。

議論聲頓時小了下來,但人們心頭的疑問並未因此而消散。

……

鑑於宮崎柊吾的身份特殊,方如今和張鑫華將其轉到了一個隱蔽的安全屋之中,參與審訊的人員均是張鑫華親自確定的,務必保證絕對可靠。

張鑫華的這個行動組在南京頗有建樹,無論是趙科長那裡,還是處座都極為看重。

故而,財力物力上都是大力支援,便是一貫喜歡剋扣截留的總務部門也不敢在張鑫華身上打算盤、動腦筋。

這處安全屋非常的大,從外面看儼然就是一座達官貴人的府邸。

大門的警衛看到轎車來到門口,認得是方如今的車輛,趕緊開啟大門,車輛直接進入了封閉的大院。

方如今下了車,在看守人員的陪同下,一路行進,不多時來到了一處光線幽暗的牢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