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的笑容剛剛綻放之際,一股冰冷的氣息突然襲來。他愣住了,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彷彿被寒風凍結。

他緩緩抬起頭,只見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正抵在他的腦門上,彷彿是一頭兇猛的野獸的眼睛,正冷冷地盯著他,隨時準備將他吞噬。

松本浩二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呂長官,這……”

松本浩二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法掩飾的驚慌。

眼神在呂副官和那黑洞洞的槍口之間遊移,極力地尋找一線生機。

呂副官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你說你救了我們公子,誰能證明?”

兩個綁匪不知所蹤,松本浩二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自己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

也許綁架案並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真相往往被掩蓋在層層迷霧之下,難以觸及。

呂副官的目光緊緊盯著松本浩二,彷彿要看穿他的內心。

松本浩二心知,任何一絲的猶豫都可能導致滿盤皆輸,此刻必須保持絕對的冷靜,才能在這場生死博弈中佔據上風。

氣氛在這一刻變得異常壓抑,松本浩二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而呂副官則依然保持著那種冷靜和自信,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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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浩二並沒有跪倒求饒,因為能夠從兩名綁匪的手下成功逃走的人物,不可能在威逼下就輕易地屈服。

“天地良心,我與綁匪絕無瓜葛。若非如此,我又怎會冒險攔截你們的軍車?”這個理由確實充分,畢竟沒有人會愚蠢到自投羅網。

然而,呂副官並未因此被打動。他冷冷地注視著松本浩二,眼神中透露出懷疑與警惕:“袁老弟,你的話或許有些道理,但這並不能完全洗清你的嫌疑。”

他心中暗想,萬一這是綁匪之間的內訌呢?

呂副官不再聽松本浩二的解釋,讓他把經過以文字的形式寫下來之後,便關入了一間會議室,門口有兩名持槍計程車兵站崗。

松本浩二本以為自己會被當作警備司令部的貴客,何曾想到會如此被冷落,目前的情形跟被關禁閉無異,當真是失算。

他在會議室裡走來走去,心中焦躁不安,忽然聽到門口一陣轟響。

松本浩二急急去扒窗戶觀看,一輛軍用吉普車停了下來,車上下來一人,個子挺高,一身軍裝,佩戴著中校肩章,腰間別著手槍,更重要的是那張臉上有一道疤。

松本浩二認出了這個人,不禁愕然。

他深知自己的處境已經變得愈發兇險。

疤臉中校剛一下車,呂副官便出門迎了上去,兩人在交談著什麼,從表情和動作來看,兩人非常熟稔。

松本浩二暗叫不好,從正門出去是不可能的,兩名站崗計程車兵會毫不猶豫地開槍。

瞅了一眼窗戶,朝著西面的一扇是開著的。

西邊是個停車場,並沒有人,只有一輛著車的轎車,司機大概是去取東西了。

他立即到了西窗前,翻窗出去。

這時,疤臉中校在呂副官的陪同下走入會議室。

裡面空無一人。

呂副官瞠目:“這……”

疤臉中校一眼發現了開著的西窗,疾步走過去,向窗外看去,正好看到松本浩二朝著停車場的方向狂奔。

松本浩二此時快要走到了打著火的轎車前,正好也往回看。

一時間,四目相對。

松本浩二疾步快逃,疤臉少校認出了松本浩二,當即指著松本浩二的背影命令道大喝一聲:“就是他,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