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殺的!不過這雞應該是早就迷暈了!”周新剛一邊四處張望,一邊說道,“三爺,你這房子估計是住不成了。喂,那個誰,蔣進,蔣進來了沒有?”

一個年輕警察推門而出,正是蔣進。

自從方如今去了臨城站之後,蔣進變成了周新剛的重點培養物件,經常把他帶在身邊。

“科長,樓下情況問過了,處了你剛才說的之外,沒什麼發現。”

張國璽對著兩個不請自來的警察很是有氣,但又不敢當面表現出來,陰沉著臉站在一旁。

周新剛一邊聽著蔣進的勘察結論,一邊細細地打量整個房間。

“人是從西牆外面翻進來的,從痕跡來看應該是兩個人作案。”蔣進指著窗外的圍牆說,“兩人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奔著二樓來的。”

“樓下的門窗應該都是鎖著的吧,怕是從外面不好開啟。”周新剛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兒,想了想,推開門走到了陽臺上,右手在欄杆上輕輕地摩挲,在某處忽然停了下來。

蔣進看到那裡有幾道細微的劃痕,因為是背光的緣故,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周新剛說:“用的飛爪!”

“還是科長經驗老道!”

周新剛不再接茬兒,指了指樓下,示意蔣進去看看。

蔣進探出頭。

“看到了吧,三米多高!”周新剛對蔣進說道,“幾乎是全靠著兩臂的力量就攀爬上來了,是個練家子!嗯,我估計他跟你的臂力差不多。”

蔣進摸著自己的一條臂膀,呵呵一笑:“我可不會用飛爪。”

“那玩意兒也簡單,我敢說你學一陣子準會!”

蔣進直搖頭:“科長你別逗了,學那幹什麼,咱們是警察,又不是飛賊!”

張國璽鐵青著臉站在一旁,聽著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敢情這兩位是故意來看自己笑話的。

“這次殺的是雞,下次就未必了!”

周新剛對張國璽偏偏視而不見,冷冷冒出一句話,直刺中了張國璽的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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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對蔣進道:“這個人不簡單啊,有機會我想會會他。”

蔣進不再接話。

忽然,周新剛扭過頭,那表情好像是剛發現張國璽還站在一旁的模樣。

“三爺,家裡沒丟什麼值錢的物件吧?”

張國璽的表情迅速切換,微微皺眉:“還沒來得及仔細查,說不定也是過路的飛賊。哦,對了,不是前陣子咱們有不少飛賊來臨城了嘛,鬧得沸沸揚揚的。”

周新剛點點頭:“多事之秋啊,三爺家大業大,容易被人盯上。以後還是小心一些為上。”

“多謝周科長提醒。來人,拿過來!”

張國璽話音剛落,便有一個手下從口袋中掏出一個信封。

張國璽接過來往周新剛手裡一塞:“周科長,你說說,這麼個小事,還把你的大駕驚動了,我張老三實在是心中有愧。大熱的天,科長一會兒帶這位小兄弟找個地方去喝茶消消暑。”

周新剛將信封在手中掂了掂,臉上露出笑容:“三爺每次都那麼客氣,我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哪裡,哪裡?”張國璽賠笑,“在臨城地界上,都是靠著周科長照應。這點小事我們能處理的來,就不勞煩周科長和這位小兄弟了。”

周新剛將信封晃了晃:“那成!若是三爺遇到了什麼困難,儘管開口,我隨時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