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科夫用雙手揪住自己的頭髮,痛苦地想到:完了,完了,自己的相貌又發生了變化。就算維多利亞真的跟著自己一起穿越過來,她也不可能認出現在的自己。

“不許動,舉起手來!”身後突然傳來的喊聲,把索科夫嚇了一跳。

他慌忙舉起了雙手,緩緩轉身朝身後望去,看見兩個揹著背囊的蘇軍戰士,正端著莫辛納甘步槍指向自己。

他小心翼翼地問:“兩位同志,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用槍指著我?”

“你是什麼人?”一名年紀稍大一點的戰士問道:“在這裡做什麼?”

“戰士同志,”索科夫望著對方回答說:“我是逃難的難民,正巧逃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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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戰士把索科夫上下打量一番後說道:“你身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

“我在逃難的路上,遭到了敵機的轟炸。”索科夫在翻查屍體時,根據自己的經驗,判斷出那些彈坑是敵機轟炸形成的,“同行的人都死光了,就只剩下我一個人。”

“是這樣的嗎?”

“是的,就是這樣。”

那名戰士上前,抓住了索科夫的衣領,拖著他往前走:“那跟我們走一趟吧。”

在兩名戰士押解下,很快來到了一片樹林裡。

進入樹林之後,索科夫看到林中有很多坐在樹旁休息的戰士,從他們的穿著和精神面貌來看,應該是剛從敵人合圍裡逃出來的零星小股部隊。

兩名戰士把索科夫帶到了一名坐在倒伏的樹幹上的上尉面前,抬手敬禮後報告:“上尉同志,我們在河邊抓住了一個可疑的人員。”

鬍子拉碴,看起來有幾分憔悴的中年上尉,起身來到索科夫的面前,將他仔細打量一番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為什麼會出現在河邊?”

索科夫曾經檢查過能裝東西的褲兜,沒有發現任何能證明自己身份的證件。此刻聽到上尉的詢問,便將上次穿越時的名字說了出來:“我叫米哈伊爾·米哈伊爾諾維奇·索科夫,是日托米爾人,跟著一群難民逃難,途中遭到了敵機的轟炸,別的人都死了,就只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您的部下發現我的時候,我正在河邊洗臉,我雖然在轟炸中倖存下來,不過臉上、手上都站滿了泥土,需要洗乾淨。”

“原來是這樣。”上尉聽完後點點頭,隨後說道:“索科夫同志,我正式通知你,從現在開始,你不用再逃難了。”

“不用逃難了?”

“是的,因為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連的戰士。”上尉盯著索科夫說道:“作為一名軍人,要做的就是拿起武器,保護我們的祖國和人民,而不是像一名膽小鬼似的只想著逃跑。”

索科夫沒想到自己剛報完了名字,上尉就把自己編入了他的隊伍,臉上不禁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上尉見索科夫沒說話,有些不悅地反問:“怎麼,索科夫同志,看到自己的祖國遭到敵人的進攻,你想選擇袖手旁觀嗎?”

這麼大一頂帽子扣下來,把索科夫嚇得一哆嗦。如今可是戰爭年代,如果自己拒絕參軍,這名上尉就是命人把自己槍斃了,自己也是死有餘辜,沒有人會表示同情的。

索科夫趕忙使勁地點點頭,忙不迭地回答說:“上尉同志,我願意,願意參加隊伍,拿起武器與侵略者進行戰鬥。”

對於索科夫的答覆,上尉滿意地點點頭,隨後說道:“嗯,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連的一分子了。”

“上尉同志,既然我已經是您的部下了。”如今基輔附近的局勢如何,索科夫可能比方面軍司令員基爾波諾斯上將都清楚,別看這個位置處於基輔的東面,但很有可能已經有德軍的先頭部隊到達了附近,既然自己要參加戰鬥,首先就要把自己武裝起來:“不知您什麼時候能給我發武器和軍裝。”

“安德烈!”上尉叫過那名把索科夫抓過來的戰士,吩咐他說:“你去給新同志找武器和軍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