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科夫望著其中一名戴著大金鍊子的男子問道:“你們想做什麼?”

“聽說你得罪了我們的兄弟,我們是過來給他討個公道的。”大金鍊子大言不慚地說:“你現在拿出五萬美金,再跪下向我們兄弟磕頭,這件事就過去了。否則你以後也別想再在這裡開店了。”

如果索科夫的店鋪是開在幫派頭子承包的區域內,遇到這種事情,只能打掉門牙和血吞,乖乖地認慫,破財消災。但這裡是市場亞塞拜然老闆直接管轄的區域,哪裡能容得這些宵小之輩肆意妄為。

因此他冷笑一聲,反問道:“這件事我本來就沒有錯,憑什麼要給你認錯?”

“小子,你成功地激怒了我。”大金鍊子囂張地說:“現在我不要五萬了,而是十萬,十萬美金。其中五萬,就是對你剛剛態度惡劣的罰款。”

大金鍊子要敲詐,索科夫自然不會同意。周圍的那些店鋪發現這裡出事了,有些店主站在自己店門口,和別人小聲地嘀咕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也有個別和索科夫關係好的人,悄悄跑去找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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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鍊子上前揪住了索科夫的衣襟,惡狠狠地說:“小子,把錢拿出來,否則我把店給你砸了!”

“哼哼,”索科夫朝店外看了一眼,冷哼道:“要想砸我的店,我看你還沒有這個本事。”

“我讓你看看,我有沒有這個本事。”大金鍊子一揮手,大聲地喊道:“給我砸!”

但下一刻,他就聽到了慘叫聲連連,他帶來的那些人紛紛倒地,蜷縮著身體,猶如受驚的穿山甲一般,不停地嚎叫著。

大金鍊子扭頭一看,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群保安。他手下的那幫小弟,已經被一群揮舞橡膠棒的保安打倒在地,他們的後面,還站著幾名持槍的保安。

見到這種情況,大金鍊子頓時慫了。他連忙鬆開索科夫的衣襟,高舉雙手大聲喊道:“誤會,誤會,這都是誤會!”

保安隊長走進店裡,衝著索科夫問道:“米沙,他們是來搗亂的嗎?”

索科夫心裡很清楚,如果不給這些人一個教訓,沒準他們什麼時候就會再來。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若是他們隔三差五來搗亂,就算自己有保安可以依仗,也是煩不勝煩。

因此他使勁地點點頭,用肯定語氣說:“沒錯,他們就是過來搗亂的。他們大概想先從我這裡下手,然後逐步地佔領整條街。”

“保安,保安。”大金鍊子聽得懂俄語,聽到索科夫這麼說,頓時急了,連忙辯解說:“我都說了,這只是誤會,誤會啊!”

保安隊長也不和他廢話,舉起橡膠棒朝他頭上就砸去,當場把他打得頭破血流。

隨後朝自己的手下一揮手,大聲地說:“把他們帶到公司辦公室去。”

就這樣,一群保安押著這幫幫派分子,朝公司辦公室而去。

看到來搗亂的人被帶走,圍觀的同行都拍手叫好。

但偏偏在這時,一個姓慄的老太太站出來,高聲說道:“這些幫派分子為什麼不去別人店裡搗亂,卻偏偏去你的店裡?我看你最好還是搬走吧,要是惹惱了他們,他們天天過來搗亂,以後這生意還怎麼做?”

“我說老不死的,我看要滾的人是你。”誰知她的話剛說完,旁邊就有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衝她發難了:“林哥今天如果不讓保安把他們抓起來,讓這些傢伙嚐到了甜頭,那麼他們才會真的天天來搗亂,到各家店裡去敲詐勒索。”

他的話剛說完,立即有其他人附和道:“沒錯,今天的事情,我們都站在小林一邊。別人都欺負上門了,如果只知道委曲求全,不懂得反擊,那不成了別人手裡的麵糰,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你還是早點滾出我們這條街吧。”這時有位大姐站出來揭露慄老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前段時間還專門去過幫派控制的區域,找到幫派頭子搖尾乞憐,讓別人過來承包我們這條街。”

此話一出,眾人都激動了,紛紛問那位大姐:“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那位大姐點著頭說:“這件事是我老鄉告訴我的,他說他親眼看到慄老太去找幫派頭子王俊濤,點頭哈腰地說,我們所在的這個區域,是亞塞拜然人在管理,希望他能過來接手。她還對別人說,若是他們不過來接手管理,她就像沒爹沒媽的孩子一樣,找不到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