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爾金向索科夫伸出手去,道:“旅長同志,把話筒給我,我來試試。”

別爾金的嘗試,很快就再次以失敗告終,女接線員根本不願意為他們接通總參謀長的辦公室。連著打了兩次後,可能是接線員切斷了他們這邊的線路,連總機都無法接通了。

兩人站在辦公室裡面面相覷,別爾金將話筒放回羚話機底座上,哭喪著臉問索科夫:“旅長同志,我們如今該怎麼辦,難道真的等45再來?”

“政委同志,你在城裡有什麼朋友嗎?”索科夫的話一出口,便意識到自己表達得不夠準確,連忙補充:“我是,你有什麼軍隊裡的朋友,如今在莫斯科嗎?既然我們無法打通總參謀部的電話,那麼只能想其它的辦法。”

別爾金搖搖頭,道:“旅長同志,我的朋友裡雖然有將軍級別的,但他們如今都在前線作戰,根本不在莫斯科。想向他們尋求幫助,是根本不可能的。”見別爾金也束手無策,索科夫揹著手在屋裡來回地走動著,心裡盤算著該找誰來解決軍列的問題。

“旅長同志,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就是莫斯科人。”別爾金將索科夫在屋裡來回地走動著,抱著一絲僥倖問道:“你有什麼朋友,可以幫助我們的嗎?”

聽別爾金提起自己的朋友,索科夫的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熟悉的名字,他立即停下了腳步,扭頭對別爾金:“謝謝你,政委同志。”

索科夫沒頭沒腦地這句話,讓別爾金一頭霧水,他不解地問:“旅長同志,你有什麼可以感謝我的?”

“政委同志,是你提醒了我。我在這個城市裡,還真的有一位朋友,能與華西列夫斯基直接通話。我現在就和他進行聯絡。”完,索科夫走到桌邊,拿起電話開始撥號。

電話一通,索科夫就對著話筒道:“您好,請幫我找雅科夫?朱加什維利!請您轉告他,我叫索科夫,是剛從前線回來的。”

過了片刻,雅科夫的聲音就從聽筒裡傳出:“米沙,你好!我是雅科夫,你在什麼地方?”

“你好,雅科夫!”索科夫聽到雅科夫的聲音後,心情立即變得輕鬆:“我如今在莫斯科的雅羅斯拉夫火車站。”

“見鬼,你什麼時候回莫斯科了,我怎麼不知道。”雅科夫得知索科夫回到了莫斯科,有些激動地:“我立即派車去接你。”

“不用了,雅科夫。”索科夫見雅科夫如此熱情,連忙向他明自己的情況:“我是率領部隊到莫斯科來轉車去喀山的。但是雅羅斯拉夫火車站的副站長告訴我,目前的軍列已經排滿了,最快要等45之後,再安排我們乘車前往喀山。”

“開玩笑,讓你們在莫斯科等45,這個車站的副站長應該可以拖出去槍斃了。”雅科夫接著問道:“我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

“雅科夫,情況是這樣的,我們的調動命令是由總參謀長華西列夫斯基安排的。我得知無法儘快地離開莫斯科,原本想打電話把這個情況向他進行彙報,誰知總參謀部的接線員,卻不願意為我接通總參謀長的辦公室。”索科夫試探地問:“雅科夫,你能幫助我嗎?”

雅科夫聽到索科夫的這個問題後,沉默了片刻,隨後道:“好吧,米沙,我幫你這個忙,我現在就給華西列夫斯基將軍打電話,相信很快就會有人來處理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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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索科夫一臉輕鬆地對別爾金:“好了,政委同志,要不了多久,就有冉車站起來幫我們協調軍列的事情。”

別爾金望著索科夫,用懷疑的語氣問:“旅長同志,你的朋友有這麼大的能力,居然能直接給總參謀長同志打電話?”

“別人也許不行,但他絕對可以。”索科夫不願意洩『露』雅科夫的身份,只是含糊其辭地:“我們就坐在這裡等吧,想必上級會盡快派人過來處理此事。”

過了大概四十分鐘,從辦公室外面走進來幾名軍人。看到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少將,索科夫和別爾金哪裡還坐得住,連忙起身朝對方敬禮。將軍還禮後,望著索科夫試探地問:“你就是步兵第73旅旅長索科夫中校?”

“是的,將軍同志!我是索科夫。”索科夫望著這位中等身材的將軍,恭謹地問:“不知道我該怎麼稱呼您?”

“我是總參謀部的作戰部副部長安東諾夫少將。”將軍回答:“是奉總參謀長同志的命令,到這裡來為你們解決軍列問題的。”

安東諾夫這個名字,對別爾金來,也許很平常。但對索科夫來,卻如雷貫耳,面前這位將軍可是蘇軍未來的總參謀長。他連忙原地立正,再次抬手敬禮,恭恭敬敬地:“您好,安東諾夫將軍,很高興認識您!”

“我聽過你,中校同志。”安東諾夫把索科夫的手從額邊拉下來,緊緊地握在手心裡,面帶笑容地:“能認識你,我也感到非常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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