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李副官和舒顏玉都覺得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痛。

燒餅張轉身朝著他們樂呵呵的笑著拱手。

“李少將,舒少將,都怪我張飛沒有管教好手下,你們放心,我肯定處罰,必須嚴懲……所有人,全部列隊!”

張飛吆喝一聲,西北連,川軍團和湘軍營全部列隊。

“完了,老大是要來真的嗎?”

“剛剛還在護犢子呢,怎麼眨眼就變臉了啊!”

“閉嘴吧,再囉嗦,小心被拉出去打屁股!”

隊伍中有人低聲議論,不過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向文武和鄧明德滿臉擔憂的望著燒餅張,生怕燒餅張做出什麼嚴格的處罰。

他們就這麼點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不能再有人員傷亡。

可現在,他們的人把680人的軍統全部打趴下了,他們倆誰也沒有辦法處理,只希望燒餅張能降低處罰。

燒餅張並沒有看他們倆的眼神,而是掃視了一眼面前列隊計程車兵,接著大聲吆喝。

“孃的,吃飽飯沒事幹,力氣沒地方用是嗎!既然你們還有這麼多力氣,一千個俯臥撐!”

聞言,所有人猛然一怔。

一千個俯臥撐!

就這點處罰,太輕了啊!

列隊的人趕緊散開,開始做俯臥撐。

這可把軍統的人給氣炸了。

他們可是軍統,把他們全部打趴了,就這處罰?

這是處罰嗎?

舒顏玉忍不住的喝道。

“燒餅張,你這叫處罰嗎?”

“我的人犯錯,自然有我來處罰,你的人犯錯,卻沒有處罰,怎麼,你要護犢子嗎?”

護犢子?

舒顏玉氣的高聳的胸脯上下起伏。

你這擺明就是在護犢子,竟然還說我護犢子。

不過,轉過來一想,人家都開始體罰了,而她軍統這邊卻沒有什麼行動,這擺明是他們軍統在護犢子啊。

不是她想要護犢子,而是他現在是軍統少將,這面子,她必須要給戴老闆搶回來。

沒等她說話,張飛繼續喝道。

“這裡是我們的地盤,我們的營地,是我們的軍火庫,軍火庫是什麼地方,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進入的嗎?你們的人進來,連一聲通報都沒有,我們的人為了守住軍火庫才打的人,要不是看在你們軍統戴老闆的面子上,你們這些人又一個算一個,早他娘翹辮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