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維和士兵驚訝的目光下,林銳招了招手,叫過了一個傭兵,“等會兒結束之後,派兩個小隊護送他們回去。”

說完之後,林銳就轉身離開。

當時林銳也並沒有當一回事,但是之後發生的一切,卻真正的激怒了他。

兩個傭兵小隊在護送維和工兵返回超級營地時,再次遭遇到了襲擊。

維和部隊成員沒有損傷,但三叉戟公司的一個傭兵,卻受了重傷。

得知訊息之後,林銳立刻找來了負責護送的傭兵。

“說說具體的情況。你們是怎麼遇到襲擊的?”林銳沉著臉問道。

“他們原本打算預先埋伏。但是被我們在前面開路的一個小隊發現了。所以他們的埋伏並沒有成功。

但他們埋在路邊的爆炸物威力太大,我們的一個弟兄被破片殺傷,爆炸的碎片割斷了他的大腿動脈。雖然經過了急救包紮,但失血過多,還是沒有救過來。”這個傭兵有點無奈。

“總共有多少人?”林銳問道。

“總共有兩批人,一批大概有一二十人左右。大概他們原本是準備從兩翼包抄我們。

不過因為被我們提前發現,他們沒能成功。我們當場擊斃了十幾個人。我們抓住兩個活口。還有幾個受傷的,我們沒有留活口。”傭兵回答道。

“還抓了兩個活口?”林銳皺起眉頭問道。

“對。這兩個傢伙偽裝成了平民,沒有跟那些發動襲擊的武裝人員在一起。而是躲在遠處偷偷觀察。

他們看到情況不對之後,打算逃,但是被我們的人抓住了。搜查之後,從他們身上發現瞭望遠鏡和武器,還有用於通訊的單兵電臺。”傭兵回答道。

“看樣子這兩個傢伙還是負責偵察觀測的頭目。”快馬搖了搖頭道。“恐怖分子現在也開始搞偵察評估這一套了。”

“給我好好招呼他們。弄清楚他們是哪幫人,他們的老巢在什麼地方。”林銳緩緩地道。

“老大,你想動動他們?”快馬問道。

“這明顯就是試探我們。我們初來乍到,如果這一次忍了。那麼他們就會得寸進尺。一步一步的試探我們的底線。

所以這次必須果斷回擊,我們必須拿出一個堅決的態度。否則,這個地區所有的恐怖分子都會蠢蠢欲動。

到時候我們連應付他們都來不及,還有什麼工夫應對圖阿雷格人那邊?所以這第一次,就得把他們打疼,打怕。”林銳冷笑了一聲。

“交給我了,半個小時,保證讓他們把一切都吐出來。”快馬打了個響指。“把那兩個俘虜,全部帶到那邊的角落裡。”

由於他們是剛剛抵達,連營地都沒有完全搭建完成。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審訊室和刑具。

不過簡單有簡單的辦法。需要的僅僅是一個斜坡、一罐子水、一塊溼毛巾或是一塊塑膠布。就能進行簡單的水刑拷問。

塑膠布要放在嘴上,不要蓋住鼻子和眼睛。然後將水注入人的鼻子中。塑膠佈會防止人們將水噴出。而如果用毛巾的話,要蓋住人的整個臉部,然後再澆水。

用刑時,由數名行刑人抓住受害人的頭髮,將受刑人拖到水池前,用力將受刑人的頭按進水中並阻止其抬起。

一般的常人在過了五十秒鐘或者約一分鐘後,由於用力地掙扎,體內的血氧降低消耗地很快,此時人體的條件反射使神經中樞控制受害人張開大口用力地呼吸和吞嚥,導致大量的水被吸進胃中、肺葉及氣管和支氣管中。

在胃中,肺葉及氣管和支氣管中的水,刺激受害人在水中嘔吐及咳嗽,這時,在胃中、肺葉及氣管和支氣管中的水對人體的刺激極度地難忍,此時此刻,受刑人會突然間雙手亂劃,雙腳亂登,伴隨著絕望呻吟,飽嘗難以忍受的痛苦。

此時由於受刑人通常會不由自主地求救,但是由於嘴被毛巾封住,發出的只能是無意義的亂叫。受刑人常會大約過兩到三分鐘,受害人基本喪失了意識,但是,受刑人的中樞神經仍然在工作,中樞神經仍然在保護主人,所以,此時此刻,受害人雖然喪失了意識,但是,肉體上的痛苦更加煎熬。

從受刑人的肺葉及氣管和支氣管中,分泌出大量的粘稠的分泌液——即大量的濃鼻涕,受害人開始小便失禁,一部分人會有大便排出。

此時此刻,受刑人開始最後的痙攣式的掙扎——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垂死掙扎,受刑人表現為全身痙攣,雙手雙腿亂劃亂蹬,非常地有力,並伴有放屁的行為,受刑人的眼睛和鼻孔及嘴巴里有時會有血液流出。

就在此時,行刑人揪住受刑人的頭髮,將其脫出水中,稍稍讓受刑人吸幾口空氣,再揪住受刑人的頭髮,將受刑人的頭再按在水中。

實際上只進行了十幾分鍾,這兩個俘虜就完全不行了,全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