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進入這裡,必須得重新申請,得到新政府的批准。否則的話,這些路段是處於戒嚴範圍之內。”黑人民兵看著他們道。

“我們是在雙方衝突階段,同時取得了雙方的同意,才會派出觀察團的。我這裡還有相關檔案。如果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派人去證實。”查爾頓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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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黑人民兵看了看他們,轉身打電話請示去了。

“查爾頓先生,你們真的取得了雙方的授權嗎?”林銳問道。

“當然沒有。事實上我們只有巴爾曼政府軍的批准。不過我想賭賭運氣,在我看來那些反政府軍應該也不會拒絕。

畢竟他們現在已經實際控制了巴爾曼,我們的到來不可能改變這種狀況。而他們,應該也想和我們保持良好的關係。

所以我覺得,即便我說的是假話。他們也會同意我們放我們過去的。”查爾頓笑了笑。

“還是查爾頓先生想的周到。如果我們實話實說的話,那些民兵根本就不會去請示。我們就連一點機會都沒有了。”觀察團那個俄國人點點頭。

終於過了一會兒,那個黑人民兵走了過來。這個黑人民兵有些不情願的看了看他們。

“上面不知道有這回事,不過他們還是答應讓你們過去了。拿著這個臨時通行證。”黑人民兵順手給了他們一張卡片。

卡片的樣子很簡陋,是用普通印表機列印出來的通行證。上面還標著巴爾曼民族解放組織的字樣。

“有了這個,你們就可以過去了。”黑人民兵揮了揮手,讓他那幾個手下搬開了路障。

“到城裡還有多遠?”林銳問道。

“大概還有十幾公里的路程,沿著路邊的指示走,小心觸碰到雷區。

之前的政府軍,為了阻止民族解放組織的人,在前面部署了一段雷區。

不過現在整個雷區都已經做好標記了,按照我們留下的標記走,就不會有問題。”黑人民兵冷冷的道。

“明白了。”林銳等人駕車離開。

在車上,黑曼巴低聲問林銳,“老大,你對這事情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林銳問道。

“雖然巴爾曼是曾經是英國殖民地,英語也是當地的官方語言。但是大部分當地人說的英語,都不是純正的英語。而是很多帶有地方口語的。

可是剛才攔我們車的那個黑人,說的英語可太標準了。”黑曼巴低聲道。

“我倒是沒注意,也許是我的英語太爛了。”林銳笑了笑。

他說的也是實情,林銳的英語本來就很差,加上長時間待在非洲,導致他的英語也不是很標準,而是帶著很重濃的非洲口音。

相比而言,剛才那個黑人反而說得一口流利的英語。

“一個當地民兵,英語說的這麼標準,難道不可疑嗎?

而且他剛剛還提到,讓我們按照路邊的指示走,免得闖進了雷區。還刻意強調,這些雷區是原來的政府軍為了限制他們的攻勢而佈置的。

可是情報資料上是說,巴爾曼民族解放組織這次軍事政變,完全就是突然襲擊。用很短的時間就控制了巴爾曼全境。

所以說政府軍並沒有和他們進行長時間的正面作戰。更談不上為了防範他們,而佈下雷區了。”黑曼巴低聲道。

“所以呢?”林銳反問道。“你想說什麼?”

“剛才那個黑人民兵,可能是冒充的。他們故意等在這裡,然後給了我們這張通行證,讓我們按照他所計劃的路線走。”黑曼巴壓低聲音道。

“看來你也發現了。”林銳笑了笑。“這段時間有長進啊,知道動腦子了。”

“老大?難道你也已經發現了?”黑曼巴吃驚地看著他。

林銳點點頭,“那個黑人民兵,確實有問題。我比你更早發現他的異常。

他剛剛出現的時候,手腕上帶著一隻手錶。那是一隻價值不低的軍用表,通常是飛行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