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小組無論怎麼查,都沒有查到一星半點線索。唯一的例外是夜鶯,她在半年前終於出現了。

但其他人到底怎麼樣了,她也根本不知情。”精算師將岸回答道。

“也就是說阿爾伯特目前是什麼狀況,我們完全不知情。他是不是秘社組織成員,我們也完全不知道。

而且他和銀狼米歇爾之間的關係,我完全不知該怎麼形容好。雖然阿爾伯特和銀狼米歇爾的關係非常緊張,但是他們是父子,有血緣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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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下,阿爾伯特找我們,你覺得會是什麼意思?”林銳轉過頭來問道。

精算師將岸搖搖頭“我不知道,也想不出來。但我可以肯定一點,如果阿爾伯特想要對付我們,完全可以想其他辦法。

不需要亮明身份主動邀請我們。偷偷摸摸對付人的方法多的是。明知道我們對他有所忌憚,還亮明身份主動邀請我們。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我也是這麼覺得。他如果要對付我們的話,直接動手就行了。何必耍什麼花招?

阿爾伯特可也是個狠角色,當年在俄羅斯聖彼得堡,他是連當地的俄羅斯幫派都畏懼的人物。赫赫有名的華人教父。”林銳點點頭。

“所以你的意思呢?是去,還是不去?”精算師將岸問道。

“去見見他也好,看看他找我們到底是什麼事?

如果他不是秘社組織成員,那就無所謂。我們和銀狼米歇爾之間的恩怨,跟他阿爾伯特無關。

但如果他是秘社組織成員,我們也把話說清楚了。我們和秘社組織,勢不兩立。”林銳冷笑了一聲。

“你就不怕這是個圈套?”精算師將岸緩緩地道。“如果阿爾伯特就是為了對付我們呢?又或者說,是秘社組織的人借用他的名義,想對付我們。這也不是不可能。”

“我知道確實有這種可能。但對我來說,拋去他的父親是銀狼不談,阿爾伯特也算是一個老朋友。

他曾經是o2成員,我們一起喝過酒,一起流過血。單單憑這一點,就夠了。

即便他現在已經是秘社組織成員,我也還是買他這一回面子。只是亮明身份之後,就沒有下一回了。再見只能是敵人。”林銳平靜的道。“另外我也想知道,黑島公司出事之後,消失的其他人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

精算師將岸點點頭,“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

“把請柬發給我,我想看看會面地點在哪裡。”林銳回答道。

“恐怕不行。這回送來的不是什麼電子卡片之類的,而是很正規的中國式請柬。

上面甚至用了毛筆楷書書寫。很中式,很傳統的那種。”精算師將岸在影片電話前拿起一張請柬。

林銳一看到那張請柬,臉色瞬間就變了。

“怎麼了?”精算師將岸覺得有些奇怪。

“這張請柬是什麼顏色?”林銳低聲道。

“白色啊,紙張非常不錯,製作很精美,上面寫的字也漂亮。”精算師將岸點點頭。

“將岸。你對中國的傳統文化知道多少?”林銳突然開口道。

“應該說知道的不少。”精算師將岸點點頭。

“看來你還是不懂。不過也不能怪你,你們家到你這一代,已經是第三、四代移民了。

有些習俗,在異國他鄉已經改變了。所以你不明白也正常。”林銳搖搖頭。

“你到底是在指什麼?”精算師將岸有些奇怪。

林銳指著他手裡的請柬,緩緩的開口道,“在中國,平常的請客吃飯,是不會有人用白色請柬的。因為在華人的傳統文化裡,紅色才是喜慶的顏色。

所以一般請客吃飯,用的請柬都是紅色的。只有辦喪事,發訃告才有可能會用白色。”

精算師將岸愣住了。確實,他們整個家族已經移民很久了,基本上是完全西化了,對一些傳統的禮節已經比較陌生。

所以他並沒有想到,白色請柬有什麼不妥之處。只是覺得這張請帖製作精美,還用考究的中國書法書寫。想必是花了一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