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嘴饞,尋了家酒坊,找到了一種,與你們國內凊酒口感非常貼近的酒類,時不時便自個偷摸去小酌幾杯,我們便是因此查到了他的身上。”

魚販終於有了更大的反應,瞪大了眼,眸光中,有震驚、也有不信與懷疑,但這副姿態,也意味著他意識到了些什麼,並非是堅定認為是在欺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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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銳見狀,覺得有戲,繼續加碼道:“這個時候了,我也沒必要騙你,當然,跟你講這些,相信也猜到了我的目的。

都這樣了,應該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吧?也不值當,平白去受上一通罪,不如痛快些!過錯是別人,受苦的卻是你,真不值!或者你還幻想有人會搭救你出去?”

說到最後,肖銳審視了魚販幾眼,輕笑搖頭,魚販一口將煙抽去半公分,面露幾分苦澀,顯然也不認為有這個可能。

肖銳沒再繼續施壓,而是先緩上一緩,該給的理由藉口都給了,就等他自己將自己說服。

也沒讓他等太久,處理完目標住所內狀況,讓肖銳手底下人入場後,很快目標屍體便被抬出來,默默注視著被運走,魚販也開了口。

他掌握的情報,肖銳感興趣的也就那幾樣,其中便有尚未被他們發現的殘餘人員,據其供述,肖銳辨出,確有幾人還未被鎖定。

好在,這些並非什麼太關鍵的人員,無非是備用或近期未曾聯絡的,傳信的信鴿,緊急聯絡的一些人員之類。

不過,魚販所掌握的情報並不多,無非是由他進行過聯絡接觸過的一些人,多數他還只是知道有那麼個人,在哪這些一無所知,唯一有用的,便是一個緊急聯絡人,他清楚對方身份住所。

其他人的情報訊息,他接觸不到,也未曾瞭解,主要是,他們這個團隊是剛組合不久的,這也是肖銳另一個比較想了解的情況。

據其所述,他們是才搓合在一起不久的一支團隊,任務他知曉的不多,只是懷疑,應該是一支為別人轉送機要情報的團隊。

而因目標的謹慎,前段時間經過好一番試探後,才正式開展起工作,結果還未進行幾次任務,這邊便打上門來了。

肖銳還關心一點,便是他與火柴廠那邊那幫人,以前都是個啥情況,及過往舊部人員等的訊息。

而據其所言,火柴廠那邊那些人,他幾乎沒有接觸,只是聽目標罵過幾嘴,說他們行事粗糙啥的,他猜測,那邊應該多數是一些偏向外勤行動的人。

至於他們,也可算是這一類,舊團隊,是上級安插潛伏在南京,負責處理一些緊急、特殊任務,屬於一股應急力量。

像是上級指定,需要刺探的某個重大關鍵情報,或者進行的某項重大任務,便會指示他們出動,不過他們的職責,主要是協助配合他人完成相應任務。

在魚販嘴中,這就是給人打雜的活兒,只不過被目標自己給整的,好像這些事兒多高大上,然後將他們折騰夠嗆。

他的牢騷,不過多贅述,據魚販交代,舊團隊內,不止是他們這些人,他們僅是其中一股,或者說一隊人。

舊團隊,是個大團隊,底下還有好幾支小隊,側重點、風格這些多有不同,有武力強勁的,有擅長跟蹤監視的,還有行事隱秘謹慎的等等。

每股四至六七人,他們便屬行事謹慎隱秘的,也就是藏得深。原本嘛!上面謀劃的,是讓他們相互協助配合,完成一些棘手任務。

不過,之前國府的情報能力較差,他們並沒有怎麼配合過,慢慢的便獨立開獨自行事了,相互間瞭解的並不多。

魚販連具體有幾支這樣的隊伍都不清,不過據他所言,曾經曾接應過,被情報處所查日諜的撤離工作,就是武力很強那支。

肖銳眉頭緊皺,根據魚販的描述看,他認出了那個案子,是林默來前二組負責抓捕的,二組那名空缺的副組長,便因此案出了事。

他知曉此事,是因那次行動之後,目標接到訊息,氣得夠嗆,還讓他們這一隊人,老實蟄伏了一段時間。

底下雖然基本互不接觸,但魚販估計,各隊頭頭目目,應該是有交集的,且日積月累下,因行事風格等不同,怕是嫌隙頗多。

所以情報處支楞起來後,雙方也未能再湊一塊兒,共同應敵,所以才有了這一次拆分,魚販判斷,其他人可能也拆出去了,只不過他並不知曉內情。

魚販的交代,與他們之前的一些推測判斷出入不大,應該是可以採信的,否則,那問題之類的可就大條了!

當然,他肯定不相信,魚販會因此便全交代個乾淨,甚至也不排除,魚販交代的情況中,還給你摻了什麼假。

魚販也算交代了一些可能有用的訊息,肖銳立馬反饋回去,看看能否發揮些什麼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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