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耽誤沒耽誤!我們也才剛到,這破天氣,來這裡還舒坦些,也正好緩了下,不然腦子暈暈乎乎的,事都想不利索!”

路叔,路勁德,跟林家關係極為密切,自然不會因這就怪啥!幾句話就將此事略過,然後拉著林默過去跟年輕男子相互介紹。

“這是犬子,你得叫聲哥哈!路岐志,岐山的岐,志向的志,取名本意是不畏前路崎嶇,仍不改志向,結果卻是給我走歧路,差點把你路叔氣死。

之前在美國留學,碩士畢業有幾年了,一直在那邊跟著導師搞什麼市場調研啥的,不務正業,還被一個洋姑娘給拋…用他的講法叫分手了,整天尋死覓活的,剛被我給薅了回來。”

路勁德幾句話,把路岐志說得面紅耳赤,羞臊得低下了頭,見此一幕,路勁德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一想起這傢伙,跑去人姑娘家門口叫喊各種求愛的情話,怎麼不見你臉紅羞臊?每每想起別人傳回來的那些情情愛愛的言語,他就想狠狠揍他一頓,簡直把他老臉都給丟光了。

深吸了口氣,道:“低什麼頭啊?沒禮貌,自己乾的事就不許別人說了?這是林默,你林叔的大兒子,軍校畢業、天子門生、成績優異,妥妥的未來將星,可不像你整天的情情愛愛……”

說著就氣不打一處來,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還帶著一股子陰陽怪氣,搞得路岐志臉是真紅透了。

“志哥,別聽路叔瞎吹,我也是年少叛逆,忤逆家裡報考去了軍校,現在剛畢業,小兵一個,什麼將軍,那沒影的事兒。”

聽到林默這麼說,路岐志明顯鬆了口氣,跟林默聊了兩句,發現還挺投機的,便湊過來低聲抱怨,回來明顯沒少受氣,估計都快被憋壞了。

其實也沒那麼不堪,兩人是同學,互生好感戀愛了,後面對方認為不合適,跟他分手,他又不想放手,搞了一些事情想挽回,在那邊這些都是很正常的。

正常不正常林默不知道,但怎麼跟人把話聊下去他知道啊!不過聽著聽著,總感覺這傢伙怎麼有點舔呢?而且做出的事,怎麼說呢?從國內人角度看,確實有點過於…奔放…

“行了行了,你可別安慰他,再安慰下去,估計他又想要再跑回去,人家姑娘都說不合適,甚至都在跟別人籌辦婚禮……”

路勁德看情形不對,趕緊上前把林默拉開,開始林默還認為路叔有點小題大做了,結果聽到後面的話,差點兒沒繃住,這點都替人隱瞞不說,是真舔無誤了。鑑定完畢了!

說了幾句,路勁德帶著林默到鄧文儒這邊,介紹道:“這位是你鄧叔同族裡面的大能人,鄧鍾若先生,早年留美畢業後,因國內沒有合適崗位,便留在美國入職了一家大公司,在車廠裡當造車的大工程師,這次請鄧先生回來,美國公司還為他開出三倍工資挽留,算下來就是年薪四五千,還是美元……”

這個薪資,也確實讓林默微微驚訝了下,這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薪酬,不過相比這個,反倒是其履歷讓林默心裡咯噔一下。

“…你好…”鄧鍾若伸手同林默輕輕握了下,笑道:“不是什麼造車的大工程師,確實是在車廠工作,但我屬於產線工程師,嚴格意義上不算車輛工程師。”

林默聞言,笑道:“鄧先生別蒙我了,產線工程師,含金量可比車輛工程師高多了,尤其您還是造車的產線工程師,說不懂造車可就太謙虛了。”

“…哈哈…”鄧鍾若隨和笑笑沒多說,淺聊客套幾句便停下了,不過明顯能感覺出,其對林默的觀感印象應該是較為不錯的。

“…好了…”林默過去跟老爹打了聲招呼坐到旁邊後,林鎮松站起身來,道:“今天臨時把大家召集過來,相信大部分人都清楚所要商談之事,咱們中大部分人也已經商議好幾次了,希望這一次能有個結果。

大家可能都是拋下手頭的要事匆忙趕來,我們也不談虛的,直接議完今天的事項,結束佢便各自去忙活各自的事情,其他我們再約定時間、再找更多人過來,進行更詳細商議。”

林鎮松說完,坐下後直接把目光投向林默,道:“今天我們要商談的,是關於造車……”

“…啊…”林默一臉懵,不解問道:“車不是已經造了嗎?腳踏車已經發賣了,摩托聽說也已經造出來了嘛!”

林鎮松聞言,臉一黑,不耐煩道:“少給我裝傻充愣,我說的是造汽車這種大車。”

知道我裝傻充愣你還問?我的抗拒難道還不夠清楚明瞭嗎?也真是的!心裡這麼想,嘴上肯定不能這麼說啊!於是委婉開口。

“造車這種事,應該向鄧先生請教才是,我也不懂啊?”林默來了個禍水東引,一腳把皮球踏到鄧鍾若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