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默不想多做解釋,繼續道:“還是有些區別的,別隻單盯著幾樣東西不放,要給合起來看。

我所提的建議,目標顧客並不是你這個年紀,而是青年人,若真想做,就做到極致去,不僅裝修上別做傳統修飾,連碗筷等等最好也如此。

裝飾越精美,給人的感覺就越正式,但恰恰青年人,正是人生最有活力的時候,反感一切束縛在身上的東西。

而正式很多時候又與規矩掛上了鉤,在青年人看來規矩那就是束縛,自然不會有多喜歡正式,抓住這心理自然能得到青年人親睞。

但這店畢竟是你們的,想怎麼辦是你們的事,不過在我看來,試試又如何呢?反正再差又會比這差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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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林默一句話,把幾人問得啞口無言,畢竟一天到晚基本就他們自己在捧場,壓根沒什麼其他生意,確實不會更差了。

“辦法是給了,用不用還是看你們自己能下看多大決心,行了,下去吧!我還有正事,別讓人再來打攪我。”

“是是是……”幾人應了一聲,恭敬的退了出去,還順手將門給關上了。

“大哥,咱們真要按這位林公子說的辦嗎?怎麼感覺那麼不靠譜?會不會是忽悠咱?”

“不像……”這時,旁邊一個軍師模樣的人搖了搖頭,道:“雖然聽著比較離譜,但從道理上看是說得通的,未必不可行。”

“這……”質疑這人還想開口,卻被旁邊的大哥打斷,大哥咬了咬牙道:“咱們幹了。”

下定決心,這位大哥反倒鬆了口氣,想了想,對質疑這人吩咐道:“既然幹,那就現在開始吧,現在就帶人去一樓。

桌椅板凳全部搬走,多途的裝飾全部撤下來,軍師你去聯絡採購新東西,就按那位說的樣式來,沒有就訂做。”

“是……”

“嗯……”這位大哥點了點頭,回道:“你倆去吧!我在這裡候著這位,等人出來再讓他指點一下。”

大哥下了決定,下面的人自然不敢反對,趕忙動了起來,讓過來的王應龍和盧小穎滿心詫異,要不是車還停著,倆人還以為來錯了地方。

盧小穎到了後,林默與她客套問候了下,就進入了正事,因為天色已晚,最後決定只畫出鍾河清、孫永寧倆人的肖像。

只畫這倆人,一方面確實是天色較晚,另一方面是林默從劉大祥講述的情況中,覺得這倆人應該很重要,不然也不會專門找上盧小穎畫,讓另倆人執筆即可。

…………

另一邊,新院內,孫家兩兄弟這時才回來,主要是孫新安不放心他兄長,到醫院就是一通檢查,最後還輸了液。

要知道輸液雖然已經誕生幾世紀了,但此時才解決了輸液中的各種問題不久,真正的廣泛傳播要經由二戰及後面幾次戰爭,才廣為流傳的。

在現在的中國,輸液算得上是一種很少見的治療手段,在國外也是治療大病才使用的手段,用上這辦法也足以說明孫新安的憂慮。

好在孫新輝確實問題不大,醫院也就輸了生理鹽水與葡萄糖,又在醫院休息了一段時間,身體已經恢復了很多。

回到新院,孫新輝就讓孫新安帶他找上了劉震山,打聽錢莊的人如何處置,顯然孫新輝並不想放過錢莊的人。

面對這個問題,劉震山感覺有些棘手,一方面現在需要錢莊跟他配合,他已經給錢莊許了幾個諾。

另一方面,孫新輝又給了他們幫助,不表示下說不過去,何況孫新輝的表現,讓他動了些心思,往後說不定可以合作。

最後劉震山還是選擇瞭如實告知,孫新輝聽完,最後就是不痛不癢的收走了武器,這不是等於沒有處理嗎?

只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哪怕心中再不情願,他也干涉不了軍事情報處的事,除了接受,他什麼也做不了。

見孫新輝臉色難看,劉震山也理解他的心情,畢竟如果自己被折磨成這樣,也肯定想著狠狠報復回去,只可惜情況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