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倆個,好像也是隨同劉毅斌一塊的,肯定是一夥的,只是印象不太深。”

易文斌說完,劉大祥就有些著急的問道:“林隊,這些是些什麼人?是什麼身份?”

“日本人,準確說是日本間諜,他們都是被嚴珂訓練出來的專業特工人員,比我們還強。

你們平常面對的主要是些江湖人士,面對他們,能跟蹤到對方的住所,接著又發現了新據點,已經是很不錯了。”

“這個……”劉大祥遲疑了下,又問道:“林隊,這些人的身份,能不能確定?”

“能……”林默點了點頭,解釋道:“這三人,是我們上次針對日本間諜的行動中出現的,已經被我們擊斃了。

上次行動,我們有人也目睹了對方在碼頭迎接人的事,認出了三人,剛剛你們提到碼頭的事,我覺得耳熟就讓人找來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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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還真是這些人,這次你們也算是立了個小功了,不用擔心錢莊的人把你們怎麼樣。”

“呼……”聽完林默的介紹,劉大祥長出了口氣,一直堵在心中的疑問,總算解出了一部分,舒了一口氣。

林默又與倆人嘮了幾句,便讓史寶存領倆人出去,帶參與過此事的人進來繼續詢問。

“啪啪……”出了門,史寶存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給倆人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剛剛他回來看過了詢問記錄,說實話,帶那麼一批貨色還能有這成果,他自問自個去幹也不會好多少。

再說了,以後大機率還將會是同事,既然在這受了欺負,自然得給倆人站站臺,免得錢莊那個不開眼的跳出來鬧事,順道也結下個善緣。

果不其然,易文斌劉大祥與史寶存親切的走到院子,不僅沒人敢上前找麻煩,反倒有不少人“善意”的打起招呼。

身份的突然改變,讓倆人的眼界突然高了,原本還想狠狠收拾這些人一頓,此時卻發現索然無味,也不再理會這些人,獨自到一邊坐了下來。

在後院,孫新輝坐著舒緩了好一陣,臉上終於恢復了一些血色,精神稍好了一些,只是依舊顯得很是疲倦。

見恢復不少,劉震山也不再耽誤,問道:“孫老闆,你掌握的情況,現在方便告知我們了嗎?”

孫新輝輕輕點了點頭,道:“事情得從上年說起,我巧遇了一位姓鐘的掌櫃,名叫鍾河清。

鍾河清這個名字,對方是隆德酒樓的掌櫃,並不是他告知我的,而是後面我讓兄弟探聽到的,他在我面前一直自稱姓李。

他說他是南京隆德酒樓的新任掌櫃,因為聊得還算投機,一來二去也就熟悉了,後來他聽說我訊息靈通,便請我替他打聽一些訊息。

一開始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只是他打聽的訊息比別人多一些,直到後面,打聽的訊息中開始夾雜一些敏感訊息。

那時,我也只覺得他的身份或做的事比較特殊,提高了一些警惕心,並沒有果斷斷了聯絡,直到前段時間發生了那次大行動後。

他突然約我出來,當面跟我打聽這件事,說實話當時動靜鬧得不小,誰也都知道不是小事,若平常有好奇心四處打聽還說得過去,但像我們這些人是避之不及。

可惜意識到不對已經晚了,當時只能用一些街面上流傳的訊息,又從新安透露給我的情況裡選了點不重要的,添油加醋給糊弄過去。

當天因為心緒不寧,回去時又吹了陣冷風,回去後身體不適,在家中呆了幾日,再出來發現自己被人盯上了。

因為不知道鍾河清是個什麼身份,替誰做事,我當時也沒什麼好的解決辦法,總不能跑去說你別派人跟我了,是不是?咳咳……

我當時只得繼續當做不知道有人跟蹤,一切如常,直到我沒有赴新安的約定,他過來找來。

談話中我心中一動,既然他們是過來打聽你們的事,加上兄弟探聽到對方向我隱瞞了身份的事,不管對方是何身份,你們肯定會管上一管的,所以就暗示了新安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