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衛國低頭想了想頷首點頭;“差不多吧。”

不過,在怎麼打起來,也跟自己沒什麼關係,日軍是不會對自己進攻的。當然,如果自己死活不走,他們也許會進攻。

可自己,也沒那個打算啊。

周衛國已經估算出來,日軍要進攻了。

而同時,懷德在得知阿瑟將自己的部署改的一團糟過後,是鬱悶的來到了司徒的辦公室。

“你又怎麼了?”司徒面色紅潤的抿了一口紅酒問道。

自從阿瑟來到這裡,將軍事權利全部接了過去,甚至開會也不會讓自己等人參與,自己要做的,就是維持一下城中的穩定。

而城中該走的都走了。沒走的,也都龜縮在自己的家裡面,他真沒什麼要做的。

而且該轉移的一些錢財,早就已經轉移了。

他現在要做的,那就是安心的等待離開的時間。

至於其他的,不去操心了。

“你日子過的挺好啊。”懷德都有些詫異,他頭都要炸裂了,可司徒呢,他可是日子過的好得很啊。

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居然還能喝酒,還有幾個小菜,要不是這地方太小了,他是不是還要找幾個跳舞的來啊。

“得過且過吧,明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我去操心,難道就能改變什麼嘛。”司徒的大言不慚,讓懷德居然反駁不了的坐在了旁邊哎了一聲道;“哎,保不住了,這一下我們恐怕要損失好幾萬人啊。”

司徒並不瞭解軍隊部署情況,他將紅酒杯放下不解問道;“你這話從何說起啊。”

敗了就了吧,怎麼會折損幾萬人啊。過來的兵力才多少,聽這意思,是要折損大半部分啊。

“怎麼了。”司徒皺眉問道。

“阿瑟改了我的部署,將所有兵力集中到了一線陣地,前後相距也就是三公里,炮兵部署在中間,這要是打起來,可是撤離的機會都沒有啊。”

懷德說起來都心疼。

第一次讓對方突擊後,他就在想如何破解日軍的進攻。

他花費了好幾天的時間,才想出來了這個辦法,可是誰又能先得到,自己才將兵力部署起來不過半個來月的時間,阿瑟就將這一切都給毀掉了。

只要對方不進攻,一旦進攻,擋不住對方一天的。

“總會有犧牲的。”司徒深吸一口氣後看著懷德指了旁邊的位置;“坐下喝一點吧。”

還有心情喝酒啊?

懷德都有些迷糊了,司徒剛才是不是沒聽自己說什麼。

自己在為那幾萬將士有可能讓對方給包圍呢,司徒還讓自己喝酒,啊呸……

“你也喝的下去。”

司徒切了一聲;“那不然呢,是你去勸說,還是我去勸說,他是什麼脾氣,難道你還不瞭解怎麼的。”

那個脾氣,他怎麼可能會聽勸呢。

去,你反而會被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