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難

南造林子咯咯咯笑了下;“誰不知道這個女幹詐小人,記仇心大,你的確是為了我來報復南造家的,可是宮本家居然在這個時候開什麼會,你會不鬧事。”

她停頓了下將手中酒杯放下;“你會不去鬧事,你的方式,和二處的鄭耀先有些相似,但也有區別,但都是心狠手辣,有自己的心思,以你在這邊的習慣採取行動,難道這邊還不能知道是誰嗎。”

宮本嗯了聲看了下南造林子;“你的意思是,周衛國對你南造家的行動可以間接的過度到我那裡,他們會直接認為,這是周君做的。”

不然呢。誰叫這男人這麼無恥。

南造林子喝了一口紅酒;“就算不能聯絡在一起,對於我這對面的齷齪男人,想來,會有很多的辦法,能夠讓別人相信,這是誰在鬧事吧。”

“沒有那一個敵人會對百姓下手,但是他不是,他是連廁所都要下手的人,恐怕他這麼一做,很多人馬上就會聯想到這件事是他做的。”

周衛國沒說話,這種既是一種挖苦又是誇獎的話,他很受用。

恨自己卻又奈何不了自己,這感覺,很好。

旁邊吃東西的蕭雅想了想打斷了周衛國;“衛國,她說的好有道理。”

不錯,很有道理,周衛國敲了下桉桌;“那後天我就……”

藤野在旁邊微微抬手打斷了周衛國;“等一下,在這之前,你們最好還是要去辦另外一件事。”

另外一件事。

宮本和在場眾人都用一種遲疑的目光看了下藤野。

藤野的妻子也都不明白,還有什麼事,是需要他們去做的。

藤野輕微嘆息了聲看了下週衛國;“南造家作惡多端,居然讓他們付出多年的人都如此誤會,這件事,如何能夠輕易算了,那南造家的金銀店……”

孃的。

周衛國還以為是什麼事,原來是讓自己去打劫,他切了聲端起紅酒杯道:“明天,我就去給你搶劫了來。”

宮本第二天離開的很早,等周衛國從二樓下來的時候,客廳中,就剩下了自己三人還有藤野妻子和管家正在弄飯。

“都出去了他們。”周衛國問了正坐在沙發上看書的蕭雅。

蕭雅將書本合上;“宮本和藤野各自去辦公了,林子還在休息。”

接過了管家端過來的洗臉誰,周衛國抹了一下臉看了下桌子上的東西起身;“你們吃吧,我有點事。”

將報紙放下,蕭雅來到周衛國身邊;“是去弄炸彈嘛?”

是。

昨日南造雲子的話讓周衛國覺得很有道理。

在也沒有什麼在廁所來一次爆炸,會讓對方認為是誰來了。

“安心吃東西吧。我已經弄好了。”蕭雅將周衛國拉倒了邊上坐下。

她起來的很早,宮本幾個人還在睡覺的時候,她就去了旁邊的房間,那個房間中有足夠的材料讓她製作出一炸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