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衛國回來的時候,宮本玲已經睡著了。

不過開門的響動聲,讓宮本玲睜開了眼睛,見進來的是周衛國,她往後邊張望了一下後不解問道;“你妻子沒跟你一同回來啊。”

周衛國走到了邊上坐下,將收繳的槍支丟在了桌子上,隨後又將另外一個荷包中的錢給取出來放在桌子上;“我和她分開行動的,估計也快回來了。”

看著桌子上四五把南部手槍以及叮噹響的子彈,宮本玲知道每一把手槍,就意味著一個軍官的死亡。

“你一晚上就殺了這麼多人嗎?”宮本玲有些不敢相信的指了下手槍問了聲。

見宮本玲要起來倒水,周衛國微微抬手;“你別起來,安心睡覺吧,這種小事情我自己來就是了。”

他起身去了茶几跟前,取過了兩個瓷杯,放入了一些茶葉,沖泡了兩杯茶水回到了沙發上,周衛國這才看了下宮本玲,見她等待自己回答的模樣,也就笑了笑道;“今天晚上是難得平靜的一個晚上,明日我要想這麼容易的下手,那就沒這麼容易了。”

沒等宮本玲說話,樓上傳來卡察卡擦的腳步聲,不用想,宗方大郎下來了。

披著衣服的宗方大郎看了下桌子上擺放的手槍,微微皺眉了下看向了旁邊放的零錢。

如今他也算是有錢人了,這種零星的錢,實在是提不起他的興趣了。

“還真是出去殺人了,還殺了不少。”宗方大郎沒見到蕭雅,瞬間他知道,明天,恐怕會亂的。

就一個人做掉了這麼多,那還有一個蕭雅呢。

那個美若天仙的女子,看起來溫柔的能讓人恨不得好好心疼一番,可誰又能想象,如此一個貌美如花傾國傾城的女人,會是一個殺手。

女人可怕,這種漂亮的女人,更為可怕。

起碼他承認,如果自己是蕭雅的暗殺目標,一定會在她美貌誘惑下,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周衛國坐在了邊上揉了下自己發酸的眼睛;“我走很多地方,當然,也沒有忘記你的地盤。”

宗方大郎看了下週衛國;“你連我的人都殺?”

這話說的。周衛國將一根香菸點燃;“憑什麼其他地方都出事了,就你的地方不出事,你想證明什麼啊。是不是想證明你和兇手有關係啊。”

宗方大郎愣了下沒說話,正準備贊同一下週衛國,但是一個人影又跳了進來。

三人不約而同的看了過去,蕭雅穿著一套黑色的旗袍進來了。

看著這個高挑的女人,宗方大郎硬是想不通,穿著旗袍都能跳牆而入的女子,這實在是……

蕭雅提著一個包裹,在見了幾個人一眼後將包裹丟在了桌子上來到了周衛國身邊坐下;“阿文,我以為你還要一會呢。”

“天快亮了,我就回來了。”他看了下包裹應該是商鋪的那種,嗯了聲指了指;“洗劫商鋪了。”

蕭雅開啟了包裹;“回來的路上,恰好見到了一個日軍那邊的人開了店鋪,我想閒著也是閒著,在加上他開的鋪子那麼大,也就洗劫了,收穫,還不錯。”

宗方大郎的眼睛亮了,雖然說這裡面沒有大黃魚,可也是有金項鍊什麼的,這些可都是錢啊,還有一疊疊的錢以及沒有開封的銀元。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