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衛國知道他們的建制還在。

一營在這還能守好幾次都沒有問題。

但是他覺得不能這麼做了。

自己回來後姜悅告訴過自己,幾個營中,四營的新兵多一些。

說什麼也得讓四營上來見見血才是,不然他們成長不起來。

“將四營的新兵蛋子換上來見見血。”周衛國制止了上尉的話。

上尉一愣神也就明白這裡面的意思。

他應了聲就讓人去安排。

周衛國想了想後對他道;“你待會下去了去找督戰隊,另外調動一個班的兵力給他們,將四營的屁股後邊給我守了,要是到時候有人逃跑的,給我直接打死。”

每一次新兵都是有逃跑的。

這似乎都不是一個什麼稀奇的事了。

逃兵最可恨。

所以對待逃兵,不管是這邊還是紅黨那邊的兵力,都是一個下場,直接槍斃。

有時候打的好好的,逃兵一跑。結果整個部隊全面崩潰了。

拉都拉不住。

對於逃兵,沒有理由可以講,哪怕你上有八十歲奶奶,下有孩子什麼的,就只有死。

“團長,我明白了。”

陣地一換防。四營的兵力到是齊涮涮的。

不過士氣上可就欠缺一營不少。

一些士兵在見到陣地上缺胳膊少腿的屍體後,就開始嘔吐起來。

周衛國見怪不怪的。

這種事他見得多了。

現在不過是一些嘔吐,待會打起來那可是要哭爹喊媽了。

“吐什麼吐,將他們當成財狼來打就是了,丟了我們獵戶的臉,他們在兇,還能兇的過狼嘛。”

不遠處一個聲音引起了周衛國的注意。

周衛國看了過去。那是一個年紀大概在二十出頭的年輕士兵。

應該來說是新兵,爬在陣地上腦袋往外探出了不少。

此刻的他正在扭頭說著另外一個人,那人應該是跟他同村的,真蹲在地上狂吐不止。

“哥,我打的是狼啊,這人和狼不一樣的嘛。”

“有什麼不一樣,想你爹是怎麼死的。”那人的話讓周衛國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