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對於他有著濃厚資源的人來說,並不困難,說不定還有資格坐運輸機什麼的。

運輸機?

周衛國緩緩將目光看向了一邊處理檔案的酒尾太郎。

一雙火熱的眼睛讓酒尾太郎心都發抖。

他感覺到周衛國這人,恐怕是有什麼算計到自己頭上了。

“你,你要幹什麼?”這種眼神看起來就讓人不舒服。

周衛國笑了笑從田靜哪裡接過了紅酒杯;“別緊張,我們是朋友。”

你就不要提這個朋友兩個字了。

這簡直是對於朋友的一種羞辱。

那有利用朋友起來不遺餘力的。

“你,你不會讓我帶你去我的司令部搞破壞吧?”

太缺德了,自己上一次才遭遇了一次,難道還要讓自己在來一次嘛?

“可不要這麼折騰我了,真不能來了,在來一次,我中左都得讓人家一擼到底了。”

周衛國擺擺手;“放心,在怎麼樣也不能折騰朋友的地方了,我們不是那種沒有眼力勁的人。”

那就好,嚇自己一跳。差點就認為他要做什麼壞事了。

“不過。”

“能不能,能不能一次性說完,我有心臟病。”酒尾太郎好不容易鬆懈下來的心又讓周衛國給嚇的差點沒有跳起來。

他將手中鋼筆放在了一邊氣呼呼的問道。

周衛國拖拽著凳子來到酒尾太郎跟前;“酒尾君,你認識航空兵的人嘛?”

航空兵?

這是要幹嘛?

“你不會去炸機場吧?”

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分析沒有錯,他趕緊擺擺手;“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機場不是你能進去就進去的。那邊的防禦很嚴格。”

廢話,機場守衛嚴格不嚴格,我還需要你說嘛?

我還沒有狂妄到跑去炸機場這種事情上。

“我不是要去炸機場,我是希望,認識一個能夠安排一下機場調動啊,或者時不時的安排兩個人去一去京都什麼的人。”

嗦嘎,良心大大的壞了。這傢伙可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啊。

不過這件事,好像他算計的不錯。

試問當前,如果還有什麼是能最快抵達一個地方的話,那就只有是飛機了。

而一般的航空飛機檢查的十分嚴格,想要做點什麼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