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面無表情的竹下俊來回翻看著手中的檔案一言不發。宮本茂見他不說話的模樣,知道這是在心中壓制著自己的怒火,他也不敢說話,而是靜靜的就在這看著,等待著竹下俊的下一步的安排。

“下去吧。”等了半響,等來的不過是一聲平靜的話,宮本茂微微點頭,轉身出去關上了房門放慢腳步側耳往裡面聽了過去。

只聽得轟的一聲,應當是案桌讓隊長給掀翻了,緊隨其後,裡面又傳來了並非是那麼文雅的辱罵;“他根本就沒有在京都,京都的混亂,不過就是煙霧彈,就是煙霧彈,八嘎,這個混賬,這個混賬,比前面幾年,更要陰險無恥和卑鄙了,他就不是人,根本就不是人。這件事,絕對不能這麼算了,不能這麼算了。”

竹下俊眼中的不是人,藤田眼中的剋星周衛國。

正在酒井的家等待這邊平穩下來後,好返回軍部給軍長彙報情況。

典雅的客廳內,蕭雅為周衛國泡上了一杯綠茶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對正在看著這兩天報紙的周衛國道;“衛國,已經幾天了,估計外面也已經平靜下來了,你看,咱們是不是該走了呢。”

是該走了,這幾天來,自己跟孫子一樣躲在這裡,都沒有出去折騰,而那船隻爆炸過後,也沒有了任何情況,可以說,日軍尋找一番後,也會停止折騰,如今過去了幾天,得不到任何痕跡的他們,除了放棄外,別無他法。

將報紙丟在了邊上,周衛國將茶水端起來品了一口柔和的看了下蕭雅後嗯了聲;“是的,我也打算離開了,咱們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總不能一直在外面吧。”

他話音還不曾落下,外面卻是傳來了酒井的聲音;“恐怕,你們暫時是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這話說的,難道日軍就不怕負面影響,非得將這給封鎖的蚊蟲都飛不過去不成。周衛國暗想到這後抬眼看向進來的酒井;“什麼意思,難道你們還打算將這一直封鎖下去。”

不不,酒井並不是這個意思,而是往邊上移動了一個腳步的距離。這一移動,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出現在周衛國眼中。

蕭雅也看清楚了來人也從沙發上起身伸出手驚訝問道;“田靜,你怎麼來了?”

來的人是田靜,現在的田靜穿戴著一套淡白色旗袍,手中提著一個小挎包,這包很小,但裡面裝的東西,恐怕除了單純的化妝品外,還有一支防身的手槍。

“你怎麼來了,你們不是已經返回軍部了嘛?”周衛國也有些茫然的問了聲後將田靜攙扶到自己位置跟前坐下,又為她將茶杯端起來遞上。

接過茶杯的田靜抿了一口茶水似乎是要西稍微歇一歇,周衛國見狀,很是殷勤的起身走到背後為她輕微捏著肩膀等著田靜的回答。

田靜將茶水抿了一口,又微微閉上眼睛讓自己多少放鬆了一下,隨手將茶杯放在了這淡白色的茶几上道;“軍長讓我來的。”

軍長?

怎麼,難道他有什麼別的任務嘛?周衛國暗想了下鬆開了手;“什麼任務?”

臥槽,沒好日子過了,酒井一聽任務就渾身發軟。

任務?田靜腦海中仔細對於軍長當時對自己說的話想了又想後微微搖頭;“沒有任務,但聽那意思,是不准你回去,或者暫時不要回去。”

不是吧?一聽這話,周衛國臉一下拉的老長的嘟嚷道“姓程的沒有這麼小心眼吧,我現在都已經被撤職了,他還想對我趕盡殺絕怎麼的,這是不是有些過了啊,這物資,誰用他不是用啊?”

田靜微微搖頭;“不是,跟這件事沒有關係,是另外一件事,軍長讓你不要回去,並且交代你愛幹嘛幹嘛,就是不準回去。”

“為什麼啊?”周衛國一屁股坐到田靜身邊一臉彷徨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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